“本座只分得清自己究竟开不开心。”踏仙君冷冷道,“你上错床,起开。”
“什时候轮到你对呼三喝四?”
师昧眯起眼睛:“是你……?这快?”
那人沉重步子跨入,裹挟着寒气,时间室内灯火摇曳,烛光照在他黑色修身皮甲战袍上也是冷。这时候总算能看清他模样。他有双修狭长腿,被战靴贴合包裹着,劲瘦腰间束着银色龙首护带,坠有纯银暗器匣,腕上有锋锐护手刺,戴着玄色龙鳞手套。
再往上,是张容貌英俊脸,眉目间英气近乎奢侈——踏仙帝君!
帝君周身散发着种瘆人寒气与血腥气,好像刚从沙场归来。
他抬起眼,苍白颊上甚至还沾着鲜血,双眼睛如刺刀,盯着床榻上两个人。
指尖寸寸下挪,停在楚晚宁腹部,开始解那腰封。
“你那天晚上,躺在他身下,被他涂情药,干到浪·叫样子……啧,真是。”师昧眼梢红,是欲,“让渴两辈子。”
楚晚宁只觉耻辱至极,可是两世记忆重合损耗极大,又被金环蛇咬口,浑身点力气都没有,他银牙咬碎:“师明净,你他妈,给滚出去!”
师昧轻笑出声:“上个床而已,何至于这凶,反正你都已经被自己徒弟睡过。就不要再故作矜持吧?”
“滚出去!!”
斗篷,而后是外袍,而后……
楚晚宁脸色陡变,竟是恶心不行:“师明净——!”
师昧只是柔和微笑,朝着楚晚宁走近:“告诉你个小秘密。前世你们成亲时候,还以华碧楠身份去参加筵席呢。”
“!”
“踏仙君虽然有他私心,给你披红绸,让宾客看不清你容貌,只知他娶个楚妃,但知道那是你。所以那天酒席散后,没有走,去红莲水榭——后来他进来。”
准确说,他应该只是扫楚晚宁眼,而后眼神直刺师明净,寒光熠熠。
“滚。”师昧看到他进屋内,先是脸上冷,而后直起身子,慢慢坐起来。
“让你去孤月夜杀人,都杀?”
“没杀过瘾。”踏仙君边朝他们走来,边白齿森森,咬着手套边沿,将其摘落,露出下面骨骼修匀手。他把染血手套往桌上扔,盯着师昧,阴鸷道,“识相点。本座手下冤魂不多你个。”
师昧脸色也不好看,道:“你最好弄清楚自己在和谁说话。”
“趴下来服侍个徒弟,或者两个,都是样。”师昧从容不迫,“都不介意,你又何不好好享受?也许技术不比他差呢。”
“你给——”
话音未落,就听得门口传来个冷冰冰声音。
“你给滚出去。”
楚晚宁如遭雷殁,蓦地抬头,石门不知何时已经开。个面目不清男人怀抱黑金陌刀,逆光立在半敞密室门外,瞧上去森寒高大,腰背笔挺。
师昧眼中闪动着精光。
“那时候,他虽已被用蛊虫控制,但思维情绪皆能自主,所以不能让他发现,躲起来,并没有离开。”
楚晚宁在细密地发抖,因为愤怒,也因为极度恶心。
师昧坐下来,双微凉纤长手慢慢抚摸过他胸膛:“你知道吗?”
他嗓音微哑,眼里竟有些贪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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