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算是想明白。人生得意还是不得意,都是要尽欢……师尊。”他直起身子,有些急促地开始脱楚晚宁衣服,“好不容易走到这步,也该让尝尝你滋味。算是对徒儿奖赏,嗯?”
病重人并没有太大力气可以反抗,师昧轻而易举地就脱掉他衣袍。空气微凉,灯火朦胧,那具线条凌厉,肌肉紧实男性躯体上青青紫紫都是墨燃之前留下痕迹。
师昧眼眸暗暗,轻声自呓道:“他也真是,这狠。”
说完,抬起手,捏住楚晚宁下巴,端详着那双眼睛。
那双凤目此刻犹如蒙着层雾,楚晚宁想必是在梦境与真实之间分不清,大概既觉得眼前这切荒谬不像真,又觉得触感真实不像假。
“师明净……”他只来得及说这三个字,忽地嘴唇就被粗,bao地堵上。
等那久回答,真到揭晓那刻,却不敢听,不想听。
师昧想,自己大概是知道答案。
胸中怨气在横冲直撞,他几乎是报复性地在亲吻着床上男人,贪婪地吮吸着,楚晚宁最初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师昧舌头试图撬开牙关探进去,他才如梦初醒,蓦地睁大眼睛。
“唔——!”
”
“……”
“你伤心过吗?”
楚晚宁凤目半开,春絮般纤长浓密睫毛下,是双承载太多心事眼。师昧努力地往里头张看,试图捕捞到丝棱角分明情绪。
可是没有。
加上前世今生两世记忆错乱,要他立时反应过来,其实并没有那容易。
“和他不样。”师昧盯着楚晚宁看会儿,眼神渐渐又温柔下来,只不过那温柔里终归带着丝诡异,“他根本不知道该怎让你上瘾。你试过,就知道他根本不算什。”
言毕,他开始替自己宽衣解带。
他刚刚洗完澡,身上只穿着件浴袍,轻而易举地就滑落在地,露出昆山美玉般细腻
“嘘,别出声。”师昧喘口气,在楚晚宁喉间点,施落噤声诀,“这个咒诀是你之前教们,说可以让们在危险处不发出声音。你有没有想到有天,它会被派上这个用处?”
他说着,根本不去看楚晚宁眼中迷茫与愤恨,他嫉妒与渴切几乎使他有些失态:“师尊,你知道吗?两辈子。苦心孤诣,步步为营,没有过天安稳日子。”
他把楚晚宁手脚捆缚,绑在床头,边做着这些,边咬牙切齿道:“确实不是个正常人,要做事情也不允许当个正常人,但那又怎样?!踏仙帝君那个傀儡都能为所欲为,凭什要瞻前顾后?”
师昧这样说着,看着楚晚宁在他身下怒不可遏地挣扎。
他觉得痛苦又愉悦。
就像水单独放着是水,麦谷单独放着是麦谷,种感情单纯地放在那里,才能直是那种感情。
可惜人情绪永远不会是单,师昧死,令他有过伤心,有过痛苦,有过自责,后来又成懊悔。那多情绪混杂在起,就像麦谷混合水囤放着,早已发酵质变,不复当年模样。
师昧执念极深地追问:“师尊,如果再给你次机会,你会不会像愿意救他样——舍弃自己性命来救?”
楚晚宁眼里空濛濛。
“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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