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桐勉强笑笑,有些话,她怎有脸面说呢?
她与他为数不多欢爱,他都谨慎至极,从不愿让她有孕。唯次发泄于她温柔乡内,还是不久前,他喝醉之后与楚妃大吵架,半夜上到她这里来。
她那时候已经熟睡,帘子蓦地被掀开时,对上是那双猩红失去理智眼。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翻过身子撕去内裳,粗,bao地□□。那鲁莽疯狂折磨中,她发髻被狠狠揪住,她听到他在耳边粗喘:“你背着偷偷地给谁写信?你就那在乎他?”
云雨浓时,她被激地浑身发软,却听到他伏在自己身后呢喃:“你谁也见不到……哪儿也去不……你只能当本座楚妃……哪怕再不甘心……”
宋秋桐从这种令人耻辱回忆中缓过神,她整理
她笑道:“阿燃可愿引们姊妹二人相见?”
踏仙君摇摇头:“他性子冷僻,见到生人就不舒服。还是个哑巴。别见。”
宋秋桐虽贯对墨燃言听计从,但此时心痒难耐。更何况她对这个楚妃可以说是积怨已久,从成婚那日无故被丈夫抛下,她就倍感羞辱。之后更是听到不少宫人闲言碎语,说帝君新婚夜在楚妃房里留到第二日近黄昏才出来。
“夜都没消停,那动静真要人命。”
“听值夜人说,他们掰着指头数数,少说也做七八次,陛下也太能耐。”
踏仙君回过头,见宋秋桐衣冠华美,楚楚动人,正带着行随婢走近。
他伸出去撩帘子手停下来,不动声色地将竹帘理得严实,然后问道:“怎?”
“妾身闲来无事,随意走走消食。”宋秋桐敛衽礼,目光柔婉地朝那马车望去,“阿燃要出门吗?”
“去无常镇逛个夜市。”
她粲然笑,神情恭顺却不失亲昵:“这近路途还坐马车。不是个人吧?”
更有小宫女笑嘻嘻道:“能耐不是楚妃娘娘吗?晚上七八次,怕是很快连小皇子都要有啦。”
不过最让宋秋桐难堪还是诸如此类私语,比如“皇后娘娘这漂亮,想不到新婚夜居然会失宠”,“这根本不合礼制,陛下也太不给娘娘面子”。
她觉得脸上像是被那个连面目都不曾瞧见楚贵妃狠狠掴掌,火辣辣疼痛这三年只增不减。
到后来,连她心腹婢女都心生怨怼,咬着牙发狠地埋怨:“也不知道是哪座山狐狸修成精,迷得陛下晕头转向。”
转而又劝她:“娘娘别太难过,你看陛下几乎夜夜宿于她处,却不见得她有身孕,想来身子并骨不好,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陛下也就是玩玩她,迟早会腻味。”
彼时他对她耐心并不算差,于是报之笑:“不是个人。”
宋秋桐眼波流转,目光落在那黄酸枝踏脚蹬上,女子心思细腻,只转就有答案。她神情先是微僵,随后面露欣喜道:“啊,莫不是楚妃妹妹?”
“……”
简直可以想象马车里楚晚宁听到这个称呼之后脸色,踏仙君忍着笑:“嗯。是他。”
女人脸上神采便愈发明媚艳丽,简直要让天边云霞都黯然失色:“真是太好,在宫里待三年,也就只在大婚那日见到过楚妃妹妹,还是披着盖头。今天这是什好日子,居然能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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