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没有理他,而是伸手扣住楚晓宁另只试图过来阻止他手,与他交握着,然后路住下,在欲望处舔舐过,再往下。
他顿顿,黑眼睛因情欲而湿润着:“师尊,你得再往前坐些,你这样……很难照顾到……”
他说
墨燃温柔地笑笑,他嘴唇直离楚晓宁性器极近,说话时候能清晰地感到气流拂动。
“好。”墨燃道,“听师尊。”
“……”
不如道是师尊这个称呼更羞耻,还是恩公哥哥更让他别扭。
但楚晚宁并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思考,墨燃湿润亲吻与舔吮又侵袭而来,他瞧不见眼前切,只能在帛带下微张着嘴喘着气,不过他几乎可以想象墨燃姿势,可以想象到那舌尖是怎样舔过自己。
他能感受到楚晓宁肌肉绷得很紧,手臂还不自觉地紧捏着椅子边——他知道楚晓宁不喜欢被人过度地玩弄胸口,那道疤痕虽然不会疼,可总归是他脆弱受伤过地方。
所以他只是在乳尖轻轻吻下,便俯下身,埋身在楚晓宁两腿之间。
他仰头看眼楚晓宁紧张而僵硬模样,凑过去,炽热呼吸拂在已经抬头茎身处。
楚晓宁喉结攒动,哪怕被遮着眼,依旧耻辱般地侧过脸。
“啊……”
海棠,极嫩薄红色。
楚晚宁问:“什?”
“就在这里,可以吗?”
“……”
有时候楚晚宁会觉得,虽然墨宗师是个正人君子,处处行事为他考虑,从不勉强他做些不喜欢事情,但是在某些情况下,这种“征求意见”简直比踏仙君做那些荒唐事加在起还要令他倍感羞耻。
终于在个深喉眉,他情不禁地伸手,指尖深入墨燃墨发间,他微微战粟着:“行,可以。”
墨燃这次却没有打算听他。
楚晓宁是个很要强人,哪怕在床上也是这样,所以他说“可以”,其实离可以还差得远。
他们归隐后头几次缠绵时墨燃就信他邪,结果楚晚宁披撕裂地厉害,事后墨燃盯着血迹斑驳床单发很久呆。
从那之后,他就学会把楚晚宁“可以”,当做句耳旁风。
忽地性器被青年含住,温热湿润口腔包裹着他,在这片黑暗中那被人口交刺激显得格外强烈,似乎所有感官都涌到下体,脊柱仿佛窜上火花细电,路麻到脚趾尖。
楚晓宁微微后仰,咬住自己猝不及防喘出气声。
但即使再压抑,他性器勃起还是诚实地反映给俯在他眸间青年。墨燃于是愈发深入地含吮他,舌尖在他铃口与茎身灵活地打着圈,当他抽离时候,口腔湿润唾液已沾湿怒昂柱体。
“恩公哥哥……”
楚晚宁脸顿时间红个彻底,他低沉地恼怒道:“别那叫。”
楚晚宁有些愠怒地:“你把衣服都脱再问可不可以?”
“唔……”在楚晚宁看不到地方,墨燃脸有些红。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问句多余话,因此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嘴唇,凑过去在自己师尊侧脸亲下,低声道:“对不起。”
回应他声冷哼。
墨燃没有再让他尴尬,他睫毛像蝴蝶样微动,那个吻细细碎碎路往下,从脸颊到脖颈,又到锁骨,到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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