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愁云
“当然有。是他眼神,他眼神令受孕。”她善解人意地解释道。
“……”他为她疯劲震撼半晌,简直不知说什才好,最后恐惧地问,“那请问墨燃注意你吗?”
“那当然,成功用这四个字引起帝君注意,他好热心,和传闻中冰冷姿态点都不样,他甚至愿意主动承担责任!”
薛蒙再次震惊:“什、什?他,他……他说什?”
姑娘害羞捂脸道:“他问需要流产吗?十两银子踢脚,不许告诉楚晚宁。”
“有什不敢!更何况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你喜欢踏仙君你玩什解忧卷轴浪费别人时间,有本事你去南屏山堵他啊!”
女修勃然大怒,她撸起袖子,扫先前娇媚模样,异常凶悍:“靠!你以为老娘没堵过?老娘在南屏山埋伏七天七夜你知道吗!”
“……你他妈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你点都不懂爱情力量!”她说着,眼神忽然开始迷离,“啊,你不知道,那天黄昏,终于等到他,他从篱笆后面走出来,看眼--们四目相对,那瞬间,脑袋里轰地声,烟花炸开,连孩子以后要拜入哪个门派都想好!”
姑娘激昂澎湃地自述着,俨然陷在回忆甜蜜里不可自拔:“当时,就激动地冲过去,告诉他--”
薛蒙在那之后,又陆陆续续相七、八个人,但对方不是解开香囊之后比他想象要难看太多,就是还没解开香囊两个人就已经吵得佛升天二佛涅槃,恨不能把对方掐死。
因此,薛蒙对马庄主法器逐渐产生怀疑,并且怀疑越来越深。
终于,当他相到第十个修士,而对方娇滴滴地表示:“人家好喜欢踏仙君,人家想给他当皇后,实在不行贵妃也可以。听说踏仙君特别喜欢孩子,也特别喜欢孩子,觉得们俩定是天造地设对,如果他愿意娶人家,人家可以年年给他生,生到他满意为止~”时候,薛蒙崩溃。
不但崩溃,而且愤怒。
“你这个女人!你、你难道不知道墨燃和楚宗师什关系吗?!”
“……”
薛蒙嘴角抽搐两下,终于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他都愿意踢!缘分天注定!只要心够诚,就不信相不到踏仙君!”
薛蒙笑着站起来活动筋骨:“行啊,来来来,现在就来替踏仙君再踹你第二脚!”
“啊——”
薛蒙不可置信地:“你难道就这直接告诉他你喜欢他?”
“哪能啊,看你那贫瘠想象,难怪被挤兑地出来相亲。”姑娘翻薛蒙个白眼,“要有震撼,要刺激,要运用夸张修辞,要句话就引起他注意和好奇!懂吗!所以告诉他--”
她深吸口气,声情并茂地吐出四个字:“怀孕。”
薛蒙:“……???”
“这跟墨燃有关系吗???”
“知道呀。”女方陶陶然捂脸娇羞,“但人家贤良淑德,是不会和楚宗师吃醋,而且人家也愿意给楚宗师生孩子呀,嘻嘻嘻。”
薛蒙怒而掀桌:“美得你,不要脸!!!”
女修瞪大眼睛:“你怎能骂人呢?”
“不但骂,你要再说你觊觎楚宗师,还能打你!”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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