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蒙:“……”
梅寒雪:“……”
只有梅含雪听得哈哈直笑,笑眯眯地问:“那花楼还开下去?”
“被砸啦。这不上桃苞山庄闹事来。”
陈旭缘便说便叹气:“们庄主去调查,发现所有姑娘都样,全部都是被调换性格。原本害羞到连门都不敢出,如今喜欢当街果奔。原本千娇百媚爱美娇娘,如今喜欢拿毛笔对着镜子给自己画胸毛。原本说兔兔好可爱为什要吃兔兔,如今口能吃五只兔头五只鸭头再加五只鸡头。”
照理说它这毒嘴,早该被姑娘们摁在地上锤成肉饼,但它偏偏又用梅含雪迷人气质炼成法术,不管当时姑娘被骂有多惨,之后必然对它相思成疾。而若是它撩拨姑娘本身就有意中人,它就能变成那个人模样,赚尽对方眼泪珠儿。
薛蒙听到这里,义愤填膺道:“太不像话!”
说着转头瞪向梅含雪:“你看看你,都是你惹出来祸事!”
“……”梅含雪甚是无言。
薛蒙问:“可是陈长老,马庄主又是为何变成蜜蜂?”
欠身,“这厢有礼。”
薛蒙:“……”
他看出来,陈旭缘可能是听不懂人话。
桃苞山庄弟子很快给他们端来茶水糕点,三个人和陈长老边吃边聊,马庄主化成小蜜蜂就在茶壶盖上乖巧地蹲着。
原来,解忧卷轴吸纳修真界痴男怨女们思绪,内心开始生出种渴望,希望能找到位称心如意伴侣,于是它化成人形之后,这就成它执念。
陈旭缘越说越崩溃,捂脸道:“这日子没法儿过,所以们马庄主他就身先士卒,他——”
“他降
陈旭缘叹口气:“是这样。那卷轴妖招惹太多临安府百姓,从坊间到青楼,甚至到官小姐家,它全惹个遍。它好像对女性有特殊影响,被它招惹过姑娘们,统统性情大变。比如,春茶楼花魁,原本是个八面玲珑能说会道妙人儿,特别能讨客倌开心。可自从接待过卷轴精后,她就像性格倒个个儿似,变成个老实巴交直来直往榆木疙瘩。”
“怎说?”
“从前吧,她见客人,总是口句‘官爷,您气色真好,瞧您红光满面,近日定要升官发财交好运呢’,或者说‘老爷,您真是老当益壮,您家里别说十八房姨太太,就算是八十房,都觉得您应付得过来呢。’”
梅含雪道:“这夸得也太过。”
“唉,客人爱听嘛。”陈旭缘道,“但现在就不样。同样客人,她对人家说‘狗官,你印堂发黑,面有煞气,最近还是少出来搞吧,老娘怕沾你晦气啊。’以及‘老头儿,别人是晚七次,你是次七下,你瞅瞅你皱里叭叽和个龟似,把年纪还来花楼你不害臊!’”
本来吧,这也不是什大事,只要找个同样想找伴儿小妖丢给它,它俩做个伴就好。但问题就出在它行为举止都是模仿薛蒙和梅含雪。于是乎,此卷轴妖变得极度挑剔,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是青楼花魁还是豆腐西施,它全都嫌人家配不上自己。
它说临安府最美少妇“太胖”。
说最俏姑娘“太骚”。
说青楼花魁“有腿毛”。
说豆腐西施“大臭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