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睁大眼睛:“薛蒙,无常镇别之后,你……你怎还接着玩那久解忧卷轴?”
“不行吗?”
墨燃简直想翻白眼,碍着是他们兄弟二人“秘密”,于是用口型在楚晚宁身后对薛蒙说:你这个糊涂鬼!你出来沾花惹草你对得起姜掌门吗你!
薛蒙不明所以:“你说话怎不大声点儿?嗓子哑?”
墨燃:“……”
原来,楚晚宁昨夜就听得桃苞山庄报信灵鸟在外头啼鸣,担忧有急事,想要去看。可昨夜是踏仙君人格,踏仙君本就是懒得理会他人之事性子,情到深处,哪里能停。几次楚晚宁要打断他,开始踏仙君还哄,说什“就快。”“做完就去看。”
结果墨燃嘴,骗人鬼,什就快,什做完就看,根本就是没完没!马芸鸟都在外面叫到自尽,踏仙君鸟居然还没有半点疲惫意思。
最后楚晚宁坚持要出去看状况,踏仙君怒之下,居然直接把人缚在柱上,又为绝楚晚宁之心,喂些上不得台面方剂。这样闹,春宵自是旖旎不已,哪怕后半夜人格切换回来,换作墨宗师,瞧见楚晚宁如此姿态,亦是停不下手。
所以直到第二天下午,楚晚宁从昏沉中醒来,这才拿到桃苞山庄报信,得知卷轴妖为祸临安事。
这般耽误,分明是因踏仙君所起,可墨宗师踏仙君并无差别,追本溯源,自然都是墨燃自己不好,以至于楚晚宁路下山都不愿与他说话,只当他是木雕泥塑。
。”
“让再想想……”梅含雪双手抱臂,眉眼弯弯,“这样吧……不如输人就按对方要求,扮个姑娘妆容?”
“……”薛蒙有些不爽地皱起眉头,“不是,梅含雪,是从前逼你穿过女装吗?请问你怎就过不去这坎儿呢?”
这回是梅含雪和梅寒雪起高深莫测地注视着他,直看得薛蒙背后发毛,磕巴道:“干什?说着玩,又没干过这事儿。、向为人正直,从不欺、欺凌弱小……”
“是。”梅含雪笑眯眯地说,“你最棒。”
笨死他算!!!
嫌弃归嫌弃,薛蒙烂摊子无法收场,他们还是会倾力相帮。只是——
“什?!你要师尊男扮女装!??”
薛蒙尴尬道:“也不想,或,或
“楚宗师、墨宗师!”
“恭迎楚宗师、墨宗师!”
卷轴妖闹事前因后果,楚晚宁都已知道,因此进厅门看到薛蒙,他有心要训他胡闹,但薛蒙身份今非昔比,总要留上情面。
于是楚晚宁最终只是微蹙剑眉,说道:“怎闯这大祸。”
薛蒙原本腹牢骚,但真见楚晚宁,又什不高兴都没有,连忙道:“师尊,是卷轴学,不是故意……”
薛蒙:“……”
怎总觉得这不祥呢…….
事实证明,薛蒙直觉有时候是很准。
薛蒙在希望中等到绝望,最后等到颓然,到下午,才终于听到山庄外传来弟子报讯:“楚宗师,墨宗师到——!”
楚晚宁玉冠束发,白衣飘飞,照旧是副清隽疏冷,天人之姿模样,但不知为何眼尾薄红,面色不虞,眉目间甚至还隐约带着些怒气。而墨燃则伴在他身侧步之遥地方,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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