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雱连吴氏都不说，王安石把脸
横，瞪他：“你小子说清楚，又想做什
勾当？”
王雱还没吱声，吴氏先不乐意
：“你这话怎说
？
儿子做事能说是‘勾当’吗？别欺负没读过书，可知道这不是什好词儿！”
王安石深谙“在家里老婆说什都是对”处事原则，点头改口：“说说，这回到底想做什？”
王雱也没瞒着，乖乖吐露实情：“也没什，就是搞个小小抽奖活动。过年，大家都想讨个好彩头，书坊可以趁机搞搞活动，买够贯钱书可以抽奖。抽到鱼呢，就是年年有余；抽到蝙蝠呢，就是五福临门。这五福临门还有个门道，那就是集齐五只蝙蝠可以兑换‘书香卡’张。拥有书香卡，年内买书享受九折优惠；书香卡累计消费十贯钱，三年内消费享受九折；累计消费二十贯钱，可以享受终身八折优惠。”
拿到鱼，
王雱点头，脸“你夸吧，你继续夸，骄傲算输”镇定。
在王安石和吴氏面前，他不好表现出超出同龄小孩太多心智，所以在选定方洪当“合作对象”之后他就开始逐步向方洪展露些东西。
王雱给方洪解答完几个疑问，被方洪亲自送出门。
回去路上，王雱对吴氏说：“娘，你也认得些小官内眷，若是他们家里缺钱过年，针线活又过得去，你可以带她们到书坊这边领些活做。就是你这两天缝那些鱼儿和蝙蝠，接下来书坊这边可能要挺多。”
吴氏奇：“怎？他们真要卖吗？”
第二日，吴氏便带王雱去找方洪。方洪见吴氏来，忙请她们进后院小坐，又叫妻子出来陪客。
方洪这人，有魄力，有眼力，能来事儿，就是出身低点。可那不要紧，家业攒下来，再把儿子教出来，将来照样可以摇身变成为官宦人家。
王雱就是看出方洪这样劲头，才在方洪面前显露自己与司马琰与别家小孩不同地方。
有些事他和司马琰都还小，不能去做，总要有能做人选。合作过次之后，王雱便摸清方洪底，愿意再与他合作下去。
钱不钱倒是其次，要紧是他们得在外面有眼睛——最好还能有手有脚。
王雱笑眯眯：“不卖，白送。”
吴氏更糊涂：“白送？那不是亏吗？”
王雱卖关子：“娘你不也常说吃亏是福吗？”
母子俩边说话边回家，吴氏还是没想清楚，到家后免不和王安石说起这事。
王安石在家看书呢，其实从他们母子俩出去后就没看下去，心里在琢磨王雱找方洪有什事。
王雱迈着小短腿和方洪去屋里头谈事情。
方洪做是书坊生意，家里也改间书房，挂些名画、摆些摆件，倒也似模似样。
王雱把抱在怀里小布包打开，露出里面两个小挂件以及份“策划书”。
王雱写策划书很有手，以前做计划练出来，再难问题经他捋思路都会变得简单轻松。他先把策划书递给方洪，让方洪看。
方洪不明所以，接过仔细看遍，心中更觉得自己和王雱成为“忘年交”这件事做得很对。他夸道：“你这些想法可真妙啊，肯定能那什——”他低头看眼策划书，念出上头那有些陌生词儿，“哦，肯定能拉动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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