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不在,王雱觉得可以干点坏事,他扭头问武兴:“会生火不?”
武兴中气十足地应:“会!当然会!”
王雱让武兴蹲下身叽里呱啦地耳语几句,武兴两眼亮,便和王雱分头行动,王雱去买鱼虾,武兴去弄柴火。
不会儿,他们在河滩上弄起个小火堆,拿东西戳起只只虾架在火上烤起来。
王雱嘴巴甜,还在周围渔家里讨些自家磨成细末香料,烤得差不多就撒些上去,香得很
郑主簿最着紧这儿子,不由关心地文:“怎?出什事?”
郑思把事情这样那样地说,神色沮丧得很。
郑主簿听,也觉惊异,第二日谈完公务便和王安石讨教教子方法。王安石谦虚地说:“没什方法,就是严厉点罢。”
他又把自己和王雱斗智斗勇经历给郑主簿说,简而言之就是从严抓起,定点定量给任务,不完成不许出去玩,绝对不给儿子半点偷*耍滑机会。
郑主簿听着觉得很有道理,回去后琢磨宿,琢磨出个从严教子具体方案,白天就正式开始实行。
鄞县远不如开封繁华,到处房子都破破烂烂,王雱溜达几天就基本溜达遍。
两个小伙伴性情,王雱也基本摸清楚,比如他要去干件事,郑思肯定会说:“们再想想吧,要是出事儿可咋办?”武兴却绝对会说:“干干干!不干不是大宋人!”
这两小娃娃挺逗,王雱不介意带他们块玩。
作为个经验丰富孩子王,王雱对于诱拐别人家小孩这件事点都不陌生,没多久就统治鄞县两岁以上十岁以下这个阶级。更大点,就不爱带他们这些小屁孩玩。
王安石到底下走圈,又回县衙把需要自己处理工作都做完,才腾出手来检查王雱功课。
早上用过早饭,王雱叫上武兴溜达去郑思家找人,郑思他娘出来说:“思儿今天要写功课,不能和你们去玩。”
王雱和武兴面面相觑,都觉得奇怪,不过小孩子听到“xx要学习不能去玩”这种事第反应都是赶紧溜。
这当然得溜啊!要是多留会被他们爹知道,把他们也抓去学习怎办?
王雱和武兴还是和平时样到处溜达。
杏花开,春耕开始,街道上人少得很,至少沿街摆摊农夫没大半,王雱和武兴跟着巡逻巡捕溜达出码头,看着早出船回来渔夫们在那叫卖河鲜海产。
郑思和武兴都没来得及离开,被迫在旁边看着王雱接受王安石严格考校,头皮都麻。
武兴还好,他不爱学文,从小就和他爹样习武,准备长大后继承他爹县尉之位。在他们这种小地方,他这种理想算是非常伟大,至少他还想当个县尉不是?别人只想当巡捕呢!
郑思就不样,郑思他爹对他寄予厚望,从小就手把手教他练字识文。
虽说吧,他爹水平也就那样,但他很确定同龄人里头他书念得最好,连刚调走那位知县家衙内都比不上他。可现在听王安石与王雱对答,郑思觉得自己简直没学过他们说那些句子!最要紧是,王雱满打满算才四岁!
晚饭时间,郑思拖着沉重步伐回家,整个人像是掉进水里再捞出来小鸡样,蔫耷耷,没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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