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逗弄会儿幼子,回到书桌前给王雱回信。过些天他要到明州走趟,他让王雱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去明州趟,到时他亲自检验检验王雱练习成果。
王雱收到范仲淹回信,马上跑去找他爹。他爹听说范仲淹相邀,淡淡地问王雱:“你准备和谁去?”
“沈哥可以。”王雱掰着手指数,“要是沈哥赶不上休沐日,与曹立去趟就成,们都这大个人,总不会连去明州路都不会走。”
对范公,王安石心里直极为景仰,这种敢为天下先人他向来非常佩服,甚至也想成为这样人。王安石心里挺想去,可王雱没数到他,他也没好说。到晚上才跟吴氏嘀咕这件事:“儿子翅膀越来越硬。”这出门去州府都不用爹跟着。
吴氏也没想到王安石身上去,她笑道:“曹立长得可真快,点都看不出才刚十二岁。听说他和衙役们对练,个能打十个,厉害得很,雱儿和他起出门你有什不放心?”
王雱得把琴,曹立这个书童总算有用,每天醒来先帮王雱把琴搬到半山腰,免得王雱叮叮咚咚乱弹太扰民。王雱哼哧哼哧跑趟山腰,也算是坚持晨跑。
坚持不懈地练习小半个月,王雱自觉小有成就,能给妹妹弹《小星星》逗她玩啦!
于是王雱开始写信给范仲淹吹牛逼,顺便把托方洪搜集来琴谱手抄份托人给范仲淹送去,来是练字,二来是表心意。
范仲淹头回收到王雱厚厚信,有些惊讶,小小年纪竟能写这多!王雱写信还逗趣得很,这是给司马琰写信练出来,小孩装久行文都皮皮,范仲淹读都忍不住发笑,忙碌天疲惫消散无踪。
范仲淹妻子张氏带着幼子过来,见范仲淹少有地面带笑容,便问道:“是纯礼来信吗?”当初范仲淹为支持太学搞改革,让儿子范纯礼也入太学,今年堪堪十八,还在开封求学呢。范仲淹向来疼爱这个儿子,是以张氏猜测是范纯礼信。
放心是放心,就是也想去。王安石没把话说出口,个人闷声不响地憋闷去。
临近约定日期,沈括居然正好碰上月考,去不。王雱幸灾乐祸地拍拍沈括肩膀,佯作叹息:“看来沈哥你注定和范爷爷有缘无分啊!”
曹立抱着琴,王雱骑着驴,两小孩按着约定日子抵达明州。范仲淹有正事要忙,这两州知州见面相当于后世两个市长见面,肯定是有重大议题要
范仲淹道:“不是纯礼信。记得上回到们府上来那孩子吗?王家那个。”
“记得,跟你学琴吧,长得可俊。”张氏揉揉幼子脑袋,口里说道,“口齿也伶俐得很,要是纯粹长个两岁有他那机灵多好。”
“这信便是他写来,才六岁,字已经写得很端正,识字也多,封信能写好几页纸。”范仲淹道,“这孩子还有心,从这学琴,知好琴,便抄些曲谱并寄来。”
范仲淹没怀疑过这是王安石让王雱做,他与王安石也有通信,王安石字里行间透出来性情显示他绝对做不出这种七弯八绕事儿。人家小孩子片心意,妄加猜测多伤人心!
范仲淹前几年刚娶续弦、得幼子,这幼子今年才四岁,对只长两岁王雱便有爱屋及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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