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慢条斯理地说:“不同时期病征不样,某个时期查不出病因来也是可能。与你大伯见面时他刚金榜题名,情绪难免起伏不定,这才碰巧能看出问题来。”
王雱知道司马琰性格认真,便也不和她开玩笑。元娘和二娘都在边画画呢,他们不
“同样是当通判,在不同人手下做事,可能会有不同遭遇。”司马光娓娓道来,“若是你能先考馆职,当个两年京官,到时你寻个时机与你敬慕之人说定之后再寻求外放,会比眼下直接分下去要好很多。”按照律例,京官外放到底下当通判是可以自己选地方。
司马光这个理由很现实,王安石被他说动。
没办法,司马光所说是大实话,他这样性格很多人都看不惯,当初在韩琦手底下做事时就很不得劲,他提建议韩琦不采用,韩琦提点他他也不乐意听从,可谓是相看两厌烦!
王安石驾轻就熟地把家安顿好。这回他们租用房子比上回要好很多,离王安仁“公租房”也很近。
两家人相聚,王雱格外关心王安仁身体,听王安仁说大夫表示情况很不错,只要不受太大刺激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别范仲淹,王雱跟着王安石、王安国路回临川,见过临川王家族人们。
随后他们折返江宁府,正式将王雱祖父下葬。这回没有太多周折,切都顺顺利利。
眨眼已经是五月多,王安石领着王雱抵达开封。再次来到开封,王雱总算抓住春夏交接好时节,可以赏玩官道两侧好风光。
与三年前相同,王安石又收到馆职试通知,当京官还是地方官是个非常重要问题。
这事曾巩没经验,王安石只能去找司马光商量商量。
王雱领着元娘、二娘还有自己家小妹去找司马琰玩,夏天,是吃西瓜好季节,王雱和司马琰买两个小西瓜,个他们人分半,用汤匙挖着吃,另个元娘她们分着吃。
吃饱喝足,元娘带着二娘和小妹画画,小妹在家中小娘子里排行第六,家里人都唤她六娘,王雱则喜欢叫她小妹。
小妹对元娘她们做事很感兴趣,趴着旁睁着圆溜溜眼睛看她们画图。她长得和王雱小时候很像,眉目清秀,白白嫩嫩,看着就叫人喜欢。更难得是,王雱是外乖内皮,她是里里外外都乖,跟着王雱出门从不闹腾!
元娘她们在书桌那边写写画画,王雱和司马琰则背着她们嘀嘀咕咕地说话。得知王安仁虽然是“心疾”,但发现得早,病情控制得挺好,王雱才稍稍安心。
王雱免不摇头:“在江宁时大夫也给看,不过看大夫给大伯开药和给祖母开药模样,也没提什心疾,怀疑那是个蒙古大夫!”
司马光早考馆职,算是时人口中所说“清要之臣”。以前王安石顾虑之是“开封居,大不易”,如今其实已经没这方面烦恼。
只是若留在京城,能做事便少。王安石犹豫不定,只能问问司马光意见。
两人交情匪浅,司马光沉吟片刻,说道:“以你现在资历,再次外放恐怕不会再当知县。知县之上,知州之下,最有可能可能是通判之职。”
通判般是辅佐知州做事,有提议权,没有决策权。
王安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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