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柳永之后，刘沆擦
王雱
看曹立那眼神儿，马上晓得曹立在想什
。他板着小脸教育：“先皇作过首劝学诗，大致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里头什都有啊，你们赶紧去读书’。”王雱语重心长，“
说
这些东西呢，都是书里讲，你平时别光顾着练武，也多看看书啊。”
书里还讲这些吗？曹立半信半疑，点头应下来。
王雱也没想过真正让曹立涉险，他对曹立说：“记住，从你们进无忧洞到捣掉他们老巢只有半个时辰时限，过半个时辰，官府人就会进入无忧洞。要是中途遇到伏击，你千万不要恋战，安全最要紧。”
曹立“嗯”地声，虽然对这个安排不太满意，却还是老实服从。
……
前仆后继地来破坏蒙学。
蔡老九道：“他们不仅拐卖妇孺，还会控制些卖不出去小孩出去偷窃。”因着自己就有被驱赶着出去偷东西经历，蔡老九在见识过曹立实力之后决定将这些事倾盘托出。
曹立听蔡老九话，面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打发蔡老九去监督其他人参加每天“魔鬼集训”，曹立带着蔡老九给消息去找王雱。
王雱早猜出会有这样事。有人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是无忧洞这种三教九流人士聚集地。他们建立蒙学、收编人手，抢走不仅是各种就业机会，还有廉价劳动力！
王雱掏出张特殊舆图，这是他按照曹立口述、借司马光和王安石便利查阅相关营造记录之后画出来开封下水道图纸。
自打被王雱拐带到蒙学，柳永便成开封府府衙常客。这日刘沆见到柳永再次找过来，眉头跳，叹着气问道：“柳公这回又是何事？”
柳永丝毫不觉得自己讨人嫌，直接从怀里掏出张舆图给刘沆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说，大力渲染鬼樊楼拐卖妇孺恶行，又拿出百户丢失过男孩、女孩家庭联名诉状。
柳永生写过不少风花雪月词儿，本人就是个极其容易被感染人，这回看过曹立带人去走访后记录下来种种失儿丧女惨事，不由心生触动，写篇声情并茂“讨恶赋”，这篇讨恶赋感情真挚，言语动人，连刘沆读也很没出息地掉两滴老泪。
待回过神来，刘沆才赶忙答应柳永定会倾尽全力捣这鬼樊楼，又劝说柳永先别外传这篇讨恶赋以免打草惊蛇。
柳永爽快答应。
作为个享誉盛名工程师，复原这种小图纸根本不在话下！
王雱耐心教曹立辨认舆图，等曹立能够分辨出鬼樊楼老巢之后，他才给曹立下指示：“养兵千日，用在时。你训练他们那久，是时候练练手。你觉得手底下人都可靠吗？”
曹立想想，摇头。无忧洞到底是鱼龙混杂地方，他虽然有把握把其中大部分人驯服，却还是有部分心怀叵测家伙混在其中。
于是王雱又给曹立讲些关于“谍中谍”“将计就计”之类案例，教给曹立兵不厌诈道理。别人想放暗棋就让他们放，到时候谁中招还不定呢！
曹立认真听完，感觉眼前豁然开朗，又打开扇新大门。不过他看向王雱目光就有些不同，这小小年纪，怎就这*滑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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