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这多勾着小孩玩新鲜玩意儿,怪不得能那受欢迎。司马光看完信,想想,还是把信给司马琰送去。
男女七岁不同席,不过王雱是他学生,信又经他过目,让他们通通信也没什。
司马光这样说服自己。
司马琰想得没司马光多。她拿到信看,就知道司马光又拆看过,这年代儿女连私产都不能多藏,更别提什隐私权。司马琰也没办法,只能坐到窗边看起信来。
看到王雱着重强调李格非名字,司马琰眉头跳,稍思索,便在脑海里挖出与这个名字相关消息。她读研时室友是个宋词爱好者,宋词之中又最爱易安词,经常给司马琰说起李易安词作与生平。
钱袋子,在家里才有话语权,地位才不至于被压再压,压到尘埃里去!
周家嫂子听王雱话,也觉有理。她本就不是那种习惯忍气吞声人,回去就与周家大兄说开,食坊肯定不会关,若是他嫌丢脸,她少些露脸便是,反正店里也请些帮工。不过后厨肯定还是要去,她爱钻研各种美味食物。
周家大兄生好大阵闷气,却也没办法,他既不算能言善辩,也不敢对妻子动手(何况根本打不过),只能由着周家嫂子去。
周文兄弟俩听王雱说起这事,告假好生说兄长通。周文兄弟俩跟着王雱久,眼界也宽,男女都能做很多事,为什非得让女关在家里不出门?那得浪费多少劳动力!
王雱没把周家家务事放在心上,给司马琰写信时只提那几句,话题就转到李格非身上。
其中说最多就是李易安那首《声声慢》背景。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写《声声慢》时,金兵南下,焚她与丈夫屋藏书,她带着剩余藏书去与归家奔母丧丈夫会合,丈夫却在两年后溘然病逝。遭这国破家亡之痛,李清照才会写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样话。
当时室友还给司马琰说起李清照和她丈夫爱情故事,纳兰性德那句“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用就是李清照夫妻俩典故。李清照自己为某书写序时提到自己记性好,夫妻二人家中藏书无数,两人平时煮茶,随手指着堆书说某件事记录在某书某卷某页某行,说中就先喝茶。
还有点就是李清照父亲与她丈夫父亲
王雱给司马琰写自己与李格非在博物馆玩这玩那,事实上就是在向司马琰发问:这名字好生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信花大半个月跑到开封,司马光先拆开看,看到王雱对周家兄长评价与对周家嫂子劝说,皱皱眉。
司马光是个相当传统人,坚持男女大防,认为新妇与小叔子平时不能多聊天、出嫁女回娘家最好都不要跟兄弟坐在块那种。
即便司马光也知道很多女子会出去做生意、干农活,可那也是为生计所迫。若是生活无忧,女子最好还是在家相夫教子,否则成何体统!
因而面对王雱这种有悖他认知言论,司马光眉头紧锁。再往后看完,司马光眉头才舒展些,主要是他对齐鲁博物馆很感兴趣,王雱从小孩游客角度给写写,他便更能弄懂为什齐鲁文化节能大获成功、这齐鲁博物馆成为众人津津乐道新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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