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交不起租赋就只能沦为流民。
司马光从小不愁吃喝,整日以书为伴,这些日子以来见到百姓疾苦已经刷新他不少认知。
这些事司马光以前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安坐在舒适学堂与直舍,极少面对面地与这些百姓交谈,很多事对他而言只是个概念,每年出现流民数目也仅仅是些数字,没有实质意义。
可是这路走来看见那些看到他们后或激动或欢喜百姓,看到他们满含忐忑和不敢置信笑脸,司马光忽然意识到这些百姓也都是活生生人。
司马光看眼牵着驴跟在自己身后王雱,忽然想到王雱所提议“让州学生员多参加‘实践活动’”意义所在。
这些东西他本来早该看到,只是他这多年来始终端着读书人清高,没有放下架子到田野之间稍稍走走。
司马光摸摸跟在自己身侧矮马,对王雱和沈括说:“前面就是梁山,你们打听到那胡婆婆家就是住在梁山这带?”
打听这事是沈括专长,他点头:“对,就在这带。”他转头指着旁浩瀚无边水泽,和王雱、司马光说起自己探听来事,“天禧三年黄河决堤,水灌到这边来,直接把郓州原来小湖冲出这大片水泽——周围人都把这叫做梁山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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