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括这种毫无节操建议,王雱当然是——当然是欣然应允啦!
两人正嘀嘀咕咕地商量着《水浒食神》创作分工,胡管事就带着王安石两封回信过来和王雱会合。都是合作惯老熟人,王雱点都没和胡管事客气,邀请胡管事坐下起商量怎在郓州搞事情。
首先,先把郓州造船厂给盘下来,开始招聘人手造船,招聘厨子钻研《水浒食谱》、打造水浒特色菜,将来司马光那边讨论出优惠扶持政策,他们可以抢先占领上层市场,带动其他大户和散户进场。
胡管事拍着胸脯表示这事包在他身上。
王雱借着《水浒食神》创作需要,光明正大地拉上司马琰加入搞事情行列。
正有此意,拆王雱信念给吴氏和小妹听。王雱在信里控诉司马光把他带去下乡恶行,重点描述底下路有多难走,驴背有多硌屁股,写半天没看到点什有用东西,倒是把小妹逗得直发笑。
王安石把信念完,吴氏便忧心忡忡地害怕王雱跟着下乡会遇到什意外:“听说郓州那边不怎太平,雱儿可千万要小心才行,你要在信里写写这个。”担忧完,吴氏又惆怅地说,“雱儿也没说什时候回来,是不是在那边玩得不愿意回家?他打小就喜欢和他阿琰妹妹凑块。”
王安石道:“他跟着君实下乡去,怎凑块?”
吴氏免不又埋怨起来:“雱儿才那小,他怎就把雱儿也带去?骑驴子多颠簸,在外头又不知道吃得好不好、睡得惯不惯。”
“你看看,你这就是慈母多败儿。他堂堂男儿,将来得当家里顶梁柱,出去锻炼锻炼不是正好?”王安石把吴氏劝完,心里却免不也有些怅然。
司马光把王雱小算盘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他忙着处理各项工作,小小地管束几天就由着王雱去。
庞籍听司马光说起王雱提出“水浒计划”,夸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怪不得这小孩过来你就带他来见。”
庞籍觉得司马光这学生就这点不好,爱藏事,什都不外露!瞧瞧,这家伙看着很嫌弃人家,实际上心里稀罕得不得!
司马光想法和王安石很致:“这小子夸不得,不夸他
哪怕是父母儿女,也不可能辈子拴在块,女儿长大要嫁人,儿子长大要自己成家立业,年到头可能只能见上三两面。像他这样任地离家稍远些,可能还得等个两三年才能回家见见母亲,倒是比远嫁女儿更难侍奉在母亲身边。
道理都懂,可他们都觉得儿女还小,这些事得很久以后才会到来。现在王雱离家好些天,他们都提前感受到儿女从身边离开感觉。
平时他总爱骂王雱那小子,如今见不着却真有些想念。
王安石宽慰妻女几句,回房去给司马光和王雱回信,信里却只字未提希望王雱早点回家想法,还让司马光多帮忙管教管教王雱,千万别让他在郓州那边也野上天去。
王安石信送到郓州时,王雱正和沈括忙着创作《水浒传》呢。沈括如今熟知市场风向,还和王雱提议:“某某传听起来太严肃,不如们改成《水浒食神》或者《食遍水浒》吧。”反正故事讲是百零八个各具特色好汉争当水浒最强食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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