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没有明说是什路,司马琰却很清楚王雱说是那赫赫有名“王安石变法”。想到滚滚而来历史车轮,司马琰只能劝慰:“现在应该还早。”
王雱笑:“对,还早。”
研究初见成效,司马光也放松对王雱警惕,允许司马琰天天和王雱泡在实验室里。原料足够,器材不缺,司马琰做点自用护肤品还是非常轻松,和王雱腻在块尝试多,还能调试出不同香味来。
王安石:“……”
司马光:“……”
司马光也板起脸说:“你敢忘试试看。”
王雱感觉两位大佬望向自己目光都有些凶狠,没敢再吭声,闭上嘴乖乖迈着步子跟司马光块往前走。
走到转角地方,王雱不经意地转头看,发现王安石还没离开,站在那儿远远地看着他和司马光往回走。王雱愣,停下脚步望着王安石。
王安石都不得不承认这新胰子气味很怡人,真有点提神醒脑功用。
司马光邀王安石到处亭子里说话,把王雱前些天告诉他“小计划”告知王安石。两个人边说,目光边往王雱那边瞧,眼神里意思大概是“见过能搞事没见过这能搞事”。
可王雱年纪小,这些事又有点……有失正直,王安石和司马光都觉得这件事最好让王雱撇清关系,千万别掺和。
至于司马琰,那是更不可能在这种事上有姓名——个女孩子掺和到这样事情里头,还想不想嫁人!司马光压根没和王安石提自家女儿最近天天跟着王雱起捣腾事情。
平时天天对着王雱这个搞事精,王安石接受能力比司马光好很多,他只稍沉吟便对司马光道:“回头回去和范公商量下,西夏那边范公比较熟悉。”
王安石注意到他转过头来,又再度板起脸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快滚蛋。这回他没再停留,转身往另个方向走去。
王雱感觉眼眶酸酸,也回身追上司马光。两个人回到家,司马琰还坐在那儿和张氏起做针线活呢,见他们回来,张氏便问司马光那香胰子好不好使,她也试过,很香。
司马琰也放下手中针线悄悄与王雱说话,问他:“怎啦?”她发现王雱情绪不太对。
王雱知道司马琰向敏锐,也不瞒他,把刚才王安石站在原处目送他离开事告诉司马琰。前世他直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哪怕条腿废也从来不让任何人操心,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时刻被人挂心。
王雱对司马琰说:“看着爹转身走时候,忽然就觉得那样路,他个人走太累。”
司马光见王安石有决定,点点头,起身和王安石话别。
临分别时,王安石看着王雱屁颠屁颠地跟到司马光身后,点都不留恋地准备继续去司马光家蹭住,下子没忍住,抬起手往王雱脑袋上敲记。
王雱捂着脑袋,脸幽怨地看着王安石。
王安石绷着脸教训:“乖乖读书,别瞎闹腾。”
吴氏不在,王雱只好乖乖应下,迈步跟着司马光走。走出好几步后,他又用不大不小正好能让王安石听见嗓儿和司马光抱怨:“唉,老师要是你儿子就好啦,您可从来不动手!您看爹总打脑袋!跟您说啊,要是把您交待功课给忘记,准是被爹打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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