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许久不见,自然有许多事要聊。王雱刷刷刷地画几张图、借用司马琰颜料盒子,哄小妹在凉亭中石桌上玩填色,自己则拉着司马琰坐在小荷花池边说话。
司马琰如今天天研究药理,给人开方子是不成,不过在食疗方面倒是有不错进展,她娘体虚症都被她调理得很不错。
相较之下,王雱最近生活就比较乏善可陈,每天都在学习学习学习!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聊到饭点,张氏寻出来时就看到两人撇在小妹坐在荷池边对着枯荷说话。
见王雱手还搭在自家女儿手腕上,张氏不由轻咳声提个醒,才招呼道:“都成两邻居,往后有是时间可以聊,先吃个饭吧。阿雱,你和小妹也在这儿吃啊,已经叫人去你们家里说。”
抵可以媲美家中儿子所得家产半;若是守寡、和离,这笔嫁妆将由女方带走再嫁。
新科进士全都是潜力股,所以多少富商就等着进士榜贴,来个榜下捉婿!
郎有才,妹有钱,简直天作之合!
别觉得读书人清高不爱钱财,真宗年间就有桩极其著名官司:两个宰执与个寡妇纠纷,这寡妇姓柴,丈夫死后有十万家财,本要改嫁给当时官居宰执张齐贤,结果她原夫家人上告表示不赞同这桩婚事;柴寡妇反手也来个上告,告另个宰执向敏中,说他向她求婚不成就撺掇原夫家人拆她新姻缘。
这闹剧闹到真宗面前,真宗觉得有些丢人,各打五十大板,将两个宰执都给撤。
王雱正本正经地哄司马琰教他把脉,手还搭在司马琰手腕上摸来摸去耍流氓——啊不,学把脉。张氏咳那声,王雱立刻咻地把手收回去,有点小心虚地跑到张氏身边装乖卖好。
司马琰就是真很正经,毕竟学医并不是容易事,新手入行摸来摸去摸不准脉很正常。她根本没有觉得有什不对,等看到王雱副做贼心虚模样才发现王雱说要学把脉很有可能是借口,这家伙纯粹是想摸个小手!
司马琰:“……”
司马琰耳朵后知后觉地微微发烫。
前世他们直醉心专业,心无旁骛,都不在意情爱之事,无知无觉地度过青春萌动年龄。等专业与事业都进入平稳期,他们竟都到许多人严重“大龄未婚”年龄,但凡有个走得近些异性父母都恨不得立刻将他们
这就是家财万贯魅力,连官居宰执人都争着要娶寡妇!
因此榜下捉婿之事,在大宋是非常常见,年年都能促成许多好姻缘。甚至还有些士子没考上就已经美滋滋地放言说:“现在媒人可都别来找,等考上之后各家小娘子争相求嫁,美得很,美得很!”
王雱听到王安石提榜下捉婿,很是得意地说:“这个您不用担心,爹您想想看,这才十三呢,明年要能中也才十四,按照朝中律例,男子得十五才能婚配,抢也没用,不作数!”他可是被王安石逼着背过大宋律例,区区大宋婚姻法难不倒他!
王安石无言地摇摇头,摆摆手让王雱赶紧走,别留着碍他眼。
王雱带着小妹蹦跶去司马光那边,先把小妹送去和司马琰块玩,自己则去接受司马光难如上青天考校;顺利过关后,王雱以寻小妹回家为借口找他阿琰妹妹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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