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之后,王雱本来兴冲冲地跑去司马光家想光明正大找司马琰玩耍,结果连他未来岳母都说“订婚之后男女不能随意见面,要不然不吉利”,直接连人都没让他见。
王雱傻眼,忍不住嘀咕:“没订婚前都能见,怎订婚后就不能见?”
司马光冷哼:“订婚前就不该见。”定下婚约之后,司马光管教起王雱来就更严格,“别天到晚往这边跑,好好温习,三月就要春闱,到时没考上可别回来哭鼻子。”
王雱好歹也是个被许多人盖章过学霸,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藐视过,他辩驳:“考多靠前不敢保证,考不上是绝对不可能!”
司马光道:“话不要说得太满,考完再说吧。”
两个人虽然都活两辈子,但这双手交扣地牵手还是头回。他们都怕司马光他们注意到,便悄悄地把交握手往下挪挪,佯作专注地看向天上嘭嘭嘭响个不停烟火,直至烟火快放完,他们才飞快松开手。
瞧瞧他们上辈子都错过什?
早恋多刺激啊!
回到家时候,王安石还奇怪地瞅着王雱问:“瞧你乐得跟偷蜜似,是不是背着们干什事儿?”
王雱立刻把美滋滋笑给收,坚决否认:“没有事,天天都这乐。”要是让他爹和司马光知道他们牵整场烟火手,他腿怕是要打断!
形形色色人往来,而她醉心专业、常年留守实验室也不觉寂寞。若是他们再相处久些,也许她会成为他可以卸下切伪装港湾。
只是他们意外来到这个时代。
司马琰毫无保留地信任着他,所有她知道、她会,全都完完整整地交付给他。
王雱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相反,他有很多欲望,前世,他想往上走,想证明自己,想无时无刻表现得足够完美;今生,他想享受人生,想结交朋友,想帮他爹和许多人实现他们哪怕穷尽生、赔上切也要去做事。
他还想放纵自己随心而为,追求切自己想要东西。
没见着人,王雱只能愤愤地回家看
王安石想也是,他儿子还真是天天都乐呵得很,也就没再逼问。
王安石趁这机会和王雱把话说开,问他乐不乐意娶他阿琰妹妹,要是乐意就趁着司马旦还在京城,他叫媒人上门讨个草帖子合合八字,赶在春闱前先定个亲。他要是不愿意,那就先等等,瞅瞅到时他要是真考上,被人抢回家,可别哭着喊着要家里出面讨人。
王雱耐心听完王安石威胁,才笑眯眯地说:“那肯定是乐意啊!”
王安石横他眼,让他睡觉去,剩下事不用他管。
剩下还真没什事,两家交换过草帖,拿去合八字。合八字这事儿,只要没特别情况,般都是大吉大利,没谁会在这种事情上寻晦气!于是趁着司马旦还在京中,两家正式交换细帖,写明祖上情况、儿女姓名年龄,算是正式定下两家婚事。
比如爱情。
王雱专注地注视着司马琰。
司马琰抬眸与王雱对视,感觉交握手掌有些发烫,明明是冷冷冬夜,她掌心竟还渗出细细汗来。
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司马光他们还站在边呢!
司马琰犹豫很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轻轻回握王雱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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