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雱满是佩服眼神,曾巩谦虚地道:“侥幸而已。”这是实话,他自己当初总考不中,蹉跎到三十二岁,若不是今年改取士风向,他怕是还是考不上,更别提什门四进士!
除曾巩这逆
王雱与苏轼他们闹腾好会儿,差不多把琼林苑花糟蹋大半,官家才带着宰执亲至。
琼林宴正式开始后,新晋进士们紧张地喝点小酒,纷纷开启吹官家、吹朝廷模式,新诗不要钱样往外冒。
当大家都起不要脸时候,王雱就更加如鱼得水,也跟着写新诗热情歌颂官家歌颂朝廷歌颂们亲爱祖国。
这拍马屁也得分水平高低,王雱经过殿试轮锻炼后水平显然大幅度提高,官家听得龙颜大悦,越看王雱越觉得喜欢。
皆大欢喜地散场。
鲜艳,脸都有些绿,和绿绿新官袍相映成趣。
更可怕是,官家特派画师郭熙很快到,见到王雱就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准备等会儿把状元郎画得认真些。
想到自己得戴着那大红大紫、个头还贼大花被画下来,王雱就觉得人生无亮。
王雱趁着苏轼兄弟俩走远、其他人又没围拢上来,主动凑上前和画师郭熙打招呼,神神秘秘地和郭熙道:“先生,也颇喜爱画学道,前些年习得种外邦画技,可惜天资有限,苦练熟年仍不得其道,不知可否和您讨教讨教?”
郭熙听王雱这说,谦逊地表示自己不通外邦画技,但愿意见识见识。王雱当场掏出支随身携带炭笔,在纸上刷刷刷地给郭熙展示起来,什构造啦、比例啦、线面啦、透视啦、明暗啦、特征特写啦。
第二日琼林苑依然摆宴供新科进士宴饮,这回官家与宰执不再到场,纯粹是供同年们结交。这种朝廷拨专款宴饮将会持续十几天,直至写着众人出身籍贯等各种详细信息《同年录》印刷完毕、三百八十八位进士人手本之后才会结束。
这也是历来同年之间大多交情原因。
王雱这个风头正盛状元郎,哪怕他不去结交别人,别人也会来结交他。不用等到十几天结束,王雱已基本把同年都认遍。
首先自然是曾巩家子,曾巩这次带三个弟弟、两个妹夫来考试,结果是考个大满贯,全都同年登科,曾巩自己还进前十!
得知曾布几人都是跟着曾巩读书,王雱觉得曾巩应该去当个教育学家。算算看,兄弟四人四进士,再加上两个妹夫,那他们家子就中六个!
郭熙看着张简易写实画像迅速在王雱手底下成形,画上人画得惟妙惟肖,竟连每根头发丝都像真。
郭熙本就是个醉心画学之人,乍然看到种新画技顿时有些痴,接过王雱手里炭笔躲到角落摊开画纸飞快写下王雱刚才说些要诀,接着铺开另张纸认真地尝试起来。
苏轼、苏辙寻花回来,王雱正与沈括他们说话。
瞧见两个探花使拿着朵漂亮花,其他人都把王雱推出去,让苏轼兄弟俩给他插花。王雱年纪还小,两朵大大花左右插他头上,看着颇为喜庆。
王雱见其他人都瞧着自己小,当下和人讨剪刀,亲自挑又大又漂亮花咔擦咔擦剪下来,人朵地分过去,好让所有小伙伴们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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