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王雱直接接司马琰出去散步和赏灯。
才是傍晚,两个人沿着外街进朱雀门,而后沿着微风徐徐河岸散步。
夕阳西下,宽阔汴河河面被染出粼粼红光。这回没有电灯泡跟着,王雱悄咪咪地伸手去牵住司马琰手,面不改色地和司马琰聊起苏轼那边消息:“这家伙才回去没多久,他媳妇儿就有喜。自己还跟个半大孩子似,居然就要当爹,真够稀奇!”
司马琰也装作不在意,悄悄回握王雱热乎
第二日王雱去跑些公务,正巧碰上韩琦,当即跑上去问好,明示暗示表示“还没过上元节,现在还是过年呢”。
韩琦知晓这小子脸皮其厚,只能迅速掏出个红封堵住王雱嘴。
王雱非常高兴:“就晓得您是惦记着,要不怎随身带着给压岁钱呢?”
韩琦横他眼,又问他昨日是不是与官家同游大相国寺。
王雱道:“是啦,官家领在大相国寺走走,怎?”
竟是官家,顿时心有余悸。她嗔怪道:“早上你怎不跟提个醒,都没和官家行礼!”
王雱道:“官家微服而来,定然不想被人发现。平日里和官家行礼人多去,哪差您个?”
“差不差是回事!”吴氏越想越觉得自己失礼,当即跑去焚香祭告祖宗,说官家今儿来敲他们家门,显见是祖宗庇佑啊!
面对吴氏这种封建迷信行为,王雱这个接受过科学教育洗礼唯物主义者能怎办?当然是乖乖上前去接过炷香,跟着吴氏祭告祖宗感激番,谢谢列祖列宗保佑。
王安石从外头回来,瞧见便是吴氏与王雱两人念念有词地上香。问,知道王雱今儿陪官家出去溜达圈,立刻把王雱拎去书房问是怎回事。
韩琦本想问问王雱与官家聊什,有没有聊到立储之事,转念想,又打消这个念头。王雱还小,建言立储这种事没必要让他掺和进来。韩琦道:“没什,上次就和你说过,管好你嘴巴,别什话都敢往外蹦。”
王雱知道韩琦是好意,点头乖乖答应,揣着红封欢快地继续跑公务去。
上元节这日,王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约司马琰出去。这是未婚夫妻少有可以起出游好节日,街上多得是并肩而行年轻男女。
王雱晚饭是直接跑到司马光家吃,捎带上苏轼给寄来腊味。张氏带着司马琰为他做桌子菜,直招呼他多吃些,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司马家亲儿子!
王雱自然是回以同样殷勤,连始终绷着脸司马光他都频频劝酒夹菜,忙活个不停。
王雱五十地把具体情况给王安石说,还将自己与官家洛阳之约给说出来。
王安石听完,感觉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他给王雱说近几个月来朝中发生事情:“上回官家看完你们那本文刊,稍稍透露出想巡幸西京意图,台谏那边已经上本劝谏。”
王雱很替官家抱不平:“年三百六十多天都得干活,还不许人出去走走,哪有这样道理?洛阳又不远,走得再慢六天都到,前后满打满算要不个月,怎就不能出去散散心?”
王安石没好气地道:“你真要上折子邀官家去洛阳,到时候就等着被弹劾吧!”
王雱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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