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将来蹿上天又如何,在他们面前还不是晚辈?韩琦道:“行,别想这些有没有,该去用饭。”
王雱是真不觉得官家做个梦能怎样,只觉着有些稀奇,在韩琦家中用过饭之后便与司马琰块回家。路上,他还把这事和司马琰说,感觉特别玄乎。
司马琰道:“这或许就是老天把你带来这个时代原因。”
王雱凑过去飞快往司马琰脸颊上轻啄下,纠正道:“不是,是们。”他俩可是块过来!他和司马琰合计,“这趟们去洛阳,把曹老他们也捎带上,到时《医学问答录》主阵地就换到洛阳去。上回曹老就和说,等们成亲得带你去见他。”
司马琰与曹老直书信往来,两人是《医学问答录》共同主编,却始终没见个面好好聊聊。这都成亲,很多事就可以提上日程啦!
精神也大不如前,折腾不第二次庆历新政,那份万言书自是被压下去。
韩琦毫不怀疑王安石会把自己发现种种弊端、种种问题告诉王雱,甚至还把他拟定些变法章程告知王雱。
有这样认知打底,王雱自是容易想到更多,听到官家预警之梦合该这样:又是震惊,又是担忧,又是痛惜。
即便不太看得惯王安石那块臭石头,韩琦还是很爱惜王雱这个后辈,自然不认见他当真困在那预警里头。韩琦道:“这只是梦前半段而已。”他又把梦后半段给王雱讲,问王雱是不是有和别人说过这样话。
王雱听依然很震惊,甚至都有点想去找义海和尚或者邵雍搞搞封建迷信。他确实和苏轼他们在国子监里这样扯过淡,可那纯粹是学习压力太大,他们吹吹牛逼解解压。当时他很确定没别人,怎地官家就能梦见这段?
临休假快结束时候,王雱把自己拾掇得水灵灵,又穿上他绿袍子去与官家辞行。
这回官家又赐他东西,赐是身绯袍。照理说绯袍得五品官才穿,但升到六品时候若是能力出众,官家可以特赐绯袍,意思是“你是看好准五品官,提前给你赐个绯袍穿穿”。
王雱很是感动,也不怕官家怪罪,当场给官家倒起苦水:“臣早想换个颜色,年四季穿得绿油油,臣感觉自己差不多成棵大白菜!”
官家乐道:“那是赐晚,该早些给你换身。”
王雱道:“不晚不晚,太早会让您为难。臣听人说上回您给臣送贺礼,还被台谏给骂!他们这回也忒狡猾,都不
韩琦确定这事不是王雱整出来,心中也颇有些震动。所谓“君权神授”“受命于天”这种事,韩琦以前其实不太信,只是学来忽悠人而已。可官家忽然做这个梦,他顿时变得不太确定起来。
若梦前半段是预警,后半段岂不是在说,王雱这些个半大小子是大宋未来希望?
这说虽说也没什不对,他儿子韩忠彦当时都在场,他自然很愿意相信他儿子也是未来国之栋梁。可,平日里这样认为是平日里这样认为,当真出现在那样玄乎梦里就很不般!
虽则官家根本没看清脸,但官家咬定是王雱,各方人证也都指向王雱,那这小子就是官家“梦中人”无疑!
韩琦觉得,这小子怕是真能蹿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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