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样大张旗鼓,官家是考虑到王雱上回提到女子学院。事已至此,官家已知晓王雱肯定会让他家阿琰起那“带头作用”,既是这样,他就帮他状元郎把,利用这次封赏将司马琰树立为典范。
这时候官家这道旨意还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毕竟只是个县君而已,哪怕越级封赐有些逾矩,但那也是因为人家在这次疫情之中做不得事。
谁要是不服,就想想那个时候谁愿意主动踏入隔离区半步?
可王安石这家子,王安石自己去,亲家司马光去,儿媳司马琰也去。王小状元虽然没进去,却也在外面忙碌奔走,自家有麻烦时他可能还带着人过来帮忙调解过!
所以哪怕许多人对司马琰身为文官家眷却在隔离区“抛头露脸”事颇有微词,但也觉得封个县君不算过分。
以除慝,以易行。
玉圭客这名儿里“玉圭”,取应该除障碍、扫烦苛之意。官家觉得这主意应该是王雱出,先让他家阿琰通过与曹老对谈以玉圭客身份出现在《医学问答录》上,静待可以正式出现在人前时机。
这样个出色奇女子,与他状元郎正相配。
他状元郎真是个贴心又实诚孩子啊,明明他家阿琰在这次疫情中做这多事,他状元郎在他面前却只字未提,丝毫没有邀功意思!
官家这样想着,对奏表中提到事与王雱所说“泥鳅试药”都更为信任。他思量片刻,心中有决断,召来他宰执班子与他们商量封赏之事。
另边,王雱带着齐齐整整医疗队回到洛阳,与《医学问答录》编辑部以及西京医官们举行次聚餐,庆祝这次所有人都全首全尾地归来。酒到酣处,才有人提及他们之中有几个人期间都染病,不过症状很轻,喝过药,休息两天便好,又重新投入到诊疗工作之中。
王雱给他们敬杯酒,哪怕酒度数不高,回去时也喝得有些微醺。回到房中带上门,王雱便伸手抱住司马琰,脑袋动不动地搁在司马琰颈窝不挪开。
司马琰被王雱滚烫气息弄得耳根发红,轻轻推推他:“怎?”
王雱道:“刚才他们说染病时候,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往你这边看。”
有时候王雱也挺痛
既是封赏,自然有封有赏,赏还好说,左右是费些财务,比较难办是如何“封”。官家原想直接给司马琰封个郡君,可惜遭到韩琦等人致反对。
关于外命妇封赠朝廷自有套章程,般来说朝官以上母亲可封为县太君、妻子可封为县君。所谓朝官,指是官居五品以上、可以参加朔望朝会*员。而等到官至翰林学士等职以上时方可封母亲和妻子为郡君。
本来王雱才刚踏入仕途不久,区区六品小官还是考状元才有,封他妻子为县君就已经算是越级,你还要直接封为郡君,岂不是乱套!
想想,他爹王安石和他岳父司马光年近四十才让妻母被封为县君,你才十六岁妻子就成郡君算什事?难道儿媳封号直接越过两位母亲去?
听宰执致反对,官家才让人拟道旨意,让人将封赐旨意送到洛阳去。这道旨意是封司马琰为宜人,赐县君冠帔,并命人告知河南府那边往王雱那边送上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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