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脸懵逼。
悲伤这东西是能传染,哭也样,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啊!
本来,他们只要随随便便混个三五年,就能顺顺当当地参加科举,然后顺顺当当地被授官,从此平步青云!
但是看看现在是什情况吧:他们每天都要刷题就算,还要参加各种实践活动,什下田干活啦,什测绘算账啦,什体能训练啦,总之,他们吃苦头实在太多!
《国风》上说,这些主意都是王雱给出!最过分是,这些
王雱几人没当回事,结果猛烈敲门声忽地从他们所在雅间内传来,外面更是吵吵嚷嚷,十分热闹。
今儿是韩忠彦做东,他奇怪地起身去开门,却见门外挨挨挤挤全是人,都是白衣打扮,瞧着很是眼熟,他们在国子监不就天天这样穿吗?
这人群啊,从门外挤到楼下,从楼下挤到门外,眼望去全是黑压压人头,店家和小二想上前劝说都不知从何劝起,只能在楼下看着干着急。
这是什情况?
见韩忠彦开门,为首几个监生凶狠地追问:“听说王状元在这?!”
这会儿王雱,正在和返京同年们聚会。他与苏轼他们上回相见也不过是迎亲时事儿,再见也没有多少感慨,纷纷要吃韩忠彦大户,因为他不久前喜获麟儿。
王雱解圈,发现都是生儿子,兴致缺缺,直到听见吕希纯得长女才两眼亮。他凑到吕希纯身边大谈女儿好,举得女贼让人羡慕,他也想要个女儿。儿子太顽皮,不好教,不如女儿贴心可爱!
吕希纯听着都觉得自己女儿很叫人稀罕。
其他人见王雱鄙视他们生儿子,冷哼道:“总比你好,女儿儿子都没消息。”
王雱太清楚为什没消息,也不恼,笑眯眯地说:“不急,让爹再给来个弟弟妹妹,要不然媳妇生,娘就不好意思生。”
这下所有人都望向座中王雱。
王雱脸无辜地看向身边吕希纯:“咦?他们找你做什?”
吕希纯:“……”
王元泽你能不能别这不要脸啊你!
监生们左看看右看看,瞬间明白王雱在扯谎,座中年纪最小就是他,他居然还厚颜无耻地想要让他们找错人!为首监生当即就红眼,朝着王雱哇地哭出来。
苏轼等人听得阵无语,催着儿女生养有,反过来催父母给生弟弟妹妹还真没见过。
提到这着,王雱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屈指算,如今他娘也三十出头,怎地生下他和小妹后就再没有动静。这再不生,那可就是高龄产妇啊!要是接下来三年他们都在京城,可得争取让她们要生赶紧生,不生往后也不要生,免得损根本。
生男生女都样,生多生少也不必执着,家人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才是正理。谁知道辛辛苦苦生出来会不会是个讨债鬼?
到场都不是拘于后宅细务人,打趣几句也就略过这个话题聊起这三年来遇上事。虽是同年高中,际遇却各不相同,有去坐三年冷板凳,有做事被人抢功劳,有……活得格外滋润,天天闹出新动静。
众人正致讨伐着王雱,忽听有人在外面叫嚷:“在这里!”“没错,就是在这里!”“走,们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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