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推他:“那你找个好骗去。”
王雱笑眯眯:“就喜欢不好骗。”
少年夫妻永远没有真正闹别扭时候,闹腾会儿便又和好如
而这会儿,王雱已经完全忘记他在外头随口说什跪搓衣板,每天欢欢喜喜地和人讨红包去,压根没有已经成家立业自觉。
结果年节期间走动多,年后没过几天,司马琰就从别人那知晓自己凶悍形象,连吴氏都委婉地劝说司马琰说王雱还小,不懂事,能不罚就不罚。
司马琰听得气结,回到院子等着王雱下衙回家找他算账。
官家过年不怎休息,王雱自然也不能翘班,他跟着官家接待几波使臣,竟迅速学几句呜哩哇啦外邦话,很是臭屁地和官家摆显:“再多接待几趟,就能给您当翻译啦!”
官家乐道:“行,往后有你在就不必配翻译。”
据典喷起人来能把你吓死,教出来女儿也很是凶残,据说还发明跪搓衣板狠法子!
宋祁摇头感慨,王小状元真是可怜啊。
不知不觉年关已至,过年肯定是要跑亲戚,王家由于祖母在此,长兄王安仁也留京,倒不用到处跑,反而是王安国他们前来走动。王雱下衙后除接待家中客人之外,还得与司马琰起准备去给岳父拜年。
遇上年节,司马光待王雱这个女婿还是很心平气和,没等王雱开口讨要就给王雱个大大红封,让他新年里好好当差、不要瞎搞。
岳父痛痛快快给红包,王雱自然欢喜无比,又是给司马光布菜又是给司马光倒酒,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王雱得意洋洋地下衙回家,正要给他媳妇儿学几句契丹话,结果仔细瞧,发现他媳妇儿好像在生气,当即凑上去哄起来。甭管媳妇儿因为什生气,先哄就对!
司马琰也扛不住王雱套接套哄人招数,绷着脸把外头传言给说。
王雱道:“这不是劝酒人多嘛,要是不这样说,他们准要把灌醉。你想想,被人灌醉多麻烦,还得你伺候个醉汉。说不定酒后还来个兽性大发之类,那可怎办才好哟,醉酒后生下来儿子会很笨。”
司马琰听他通歪理,气得掐他下,以专业生理学水平反驳:“般来说,喝醉后海绵体供血不足,想要乱性不太容易。”
王雱唉声叹气:“媳妇儿太聪明也不行,不好骗啊。”
要知道自打他回京,岳父永远都脸“要骂你”“马上就要骂你”“你等着已经准备好要骂你”“别以为你狡辩就不骂你总有天要骂得你狗血淋头”,难得岳父给他好脸,他开心!
司马光不知道别家女婿是怎样,反正他看着自己女婿就觉得操心,他千选万选,怎选这个没脸没皮家伙?哪怕是父子之间,该有规矩还是得有,该保持距离还是得保持,有你这给点好脸色就个劲凑上来吗?
等王雱和司马琰走,司马光和张氏说道:“这小子真是没点规矩,这要不是大过年,肯定得把他赶出去!”
张氏笑着应和他话:“那是,你定会把他赶出去,绝不留他。”
司马光总觉得张氏话里有话。敢情他还会舍不得赶那小子?!他做得最错件事,就是允这两小孩从小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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