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都是些轻松讨喜话,背后做许多事却从不在别人面前夸口。不像有人,口里说得花团锦簇,背地里却松懒懈怠,根本没把自己说出口话放在心上。
官家觉得自己得好好调理身体,加强锻炼,争取多活几年,要不然他害怕王雱这实
反正对王雱,赵仲针是千个万个信服。
讲座结束,王雱又次致谢,把官家和韩琦等人都感谢波,最后特别鸣谢他爹和他岳父,尤其是他岳父,讲座赶得急,岳父白天辛勤工作,晚上还熬夜给他看讲稿,他这个女婿啊,每每受到岳父教导就感觉心里热乎乎,难怪大家都说“岳父也是爹”。
众人被王雱这话狠狠地恶心下,看向司马光目光都变:瞧你也是个浓眉大眼好清流,怎挑个这不要脸女婿?
讲座正式结束,武学生员们都觉意犹未尽,王雱没拖延,干脆利落地领着赵仲针和官家他们起跑。下午官家留王雱用膳,饭后照旧和王雱在禁中散步。
讲座都开完,王雱也没瞒着自己想法,把迁都洛阳建议给官家讲。
城代价就越大,连赵仲针这样半大小孩偶尔也可以守住。
同样人、同样防御体系,在利用天险和不利用天险两个条件下,每年所花费军费、遇到战事时所承受损失会大有不同。只需要进行简单加减计算,就能发现两者孰优孰劣!
开封面临问题就是,随着大宋定都开封,北方诸州日渐荒凉,连洛阳长安经济都进步萎缩。
近年来朝中商议水政时候,还曾提出开封水系承担起庞大漕运功能已日渐吃力,不如将洛阳水系引过去。
这样建议旦被采纳,洛阳城内连供水都会成为问题,眼下才刚刚有复苏苗头洛阳会迅速萎靡!
官家也隐约猜出王雱意图,上回在洛阳时,他便与王雱提过太祖曾有意迁都洛阳事。
官家顿步说道:“这事,不容易。”
王雱抬起头说:“天底下本就没有容易事。”除那些终其生不建寸功、只求安享富贵人,没有谁人生是轻轻松松走完,都得跨过这样或那样难关。
对上王雱过分明亮眼睛,官家心中仿佛也涌出股难言热流。这小孩恐怕是见他表现得喜欢洛阳,又做那样可怕梦,便直在做这些准备——要不怎可能临时罗列出那般详细数据和史实?
这孩子,用心诚啊!
到时北边人口越发稀疏,彻底无险可守,久经战事西境诸军又相距甚远,难以驰援开封。若是有狼子野心者挥师南下,那当真是如入无人之境!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事。当初大宋与西夏交战,辽人就曾大军压境,趁机提出割地纳贡以及迎娶宗女要求。
在王雱反复强调“真不是在说大宋,在座各位千万不要代入”之后,所有人都深深地代入。
几轮攻防推演结束之后,整个讲座正式进入尾声。赵仲针意犹未尽地看着王雱从容自若地对整个讲座进行归纳总结和划重点,眼里心里都是满满崇拜。
赵仲针暗暗下定决心:他以后也要像王雱样文武都精通,尤其是兵学这方面,经过今日功夫推演后他对此产生浓厚兴趣,只恨自己直当守城方,不能带着人去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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