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确保官方垄断地位。
这时候就体现国家机器好处,王雱非常满意。要是由他自己去搞,阻力肯定很大,但是国家项目那是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政策给政策,搞起来特别爽。要是有人想入伙分杯羹,那很简单,你去承包,给朝廷付够钱就成。
这件事唯不好就是,王安石得去凤翔出趟差。家里有妻儿有老母,出趟远门难免会挂心!
不过王安石不是那种儿女情长人,既然王雱言之凿凿说这事旦做成必然利国利民,王安石非常愿意跑趟。
吴氏也很通情达理,亲自替王安石整理好行囊,叮嘱他路上小心些。第二日王安石早早去和母亲辞行,被妻女送出门,又被王雱直送到城门外与同行人会合。
水泥生产工艺并不复杂,王雱格物实验室也有条件完成尝试。王安石知道王雱整天喜欢捣鼓这个捣鼓那个,也不觉得王雱弄出这个新玩意来有什不妥。
王安石与包拯、欧阳修随着王雱去实验室,辨认石灰石,感受水泥妙用。
王雱用水泥现场灌出级方方正正阶梯,让王安石他们过两日再过来检验。这东西若想用来修路,免不又要有许多讲究,否则灌出来用不就会出问题,翻修特别麻烦。
好在王雱既然是搞工程,对每种材料运用自然也有研究,折子中也有提出针对不同路况修路之法,让王安石和苏轼摸索着搞。
到水泥阶梯凝结之后,包拯他们又亲自过来试走遭,都对这神物叹为观止。欧阳修更是准备写篇《水泥赋》,歌颂下这遇水能变得坚硬无比奇特之物!
王安石见王雱跟路,打发他赶紧去上衙:“你是在御前办差,少东跑西跑。不在家中,你就是家里顶梁柱,家老小都依仗着你,你可别瞎闹腾。”
王雱大感冤枉:“什时候瞎闹腾过?”
王安石心想,你连迁都都给整出来,难道还不算瞎闹腾?现在朝中都吵翻天,朔望朝会都在吵这个,其他问题解决起来都和谐许多,毕竟大家得留着力气撕迁不迁都这个议题!
当然,听完王雱讲座,他也觉得没有天险可守开封有点危险,心里面也倾向于迁都。
“行,”王安石
对于欧阳修这种乐于助人大佬,王雱自然感动不已,拉着欧阳修探讨番什时候发表最适合。他觉得是等苏轼那边生产线铺开,再试着搞点项目展示展示,欧阳修这边再发广告文,到时肯定能给国企水泥生产线创收。
王雱把自己意思改改词儿给欧阳修讲,欧阳修点头表示赞同,反正他写篇文章也得反复推敲,不急于时。
包拯见他们两人在那你商量,也没插嘴,这东西确实是宝贝,运作得当肯定能缓解朝廷紧张财政。他看着在那对着水泥阶梯敲敲打打王安石,心里免不有些羡妒:都是生儿子,怎这王介甫就生个这出色?
亲眼见识过水泥神奇之处后,王安石便要带着秘方前往凤翔府那边指导当地人建设水泥生产线。
三司那边同时也有动作,将这石灰石列为矿藏,按照朝廷律例,矿藏只能由官府开采,或者由私人向官府承包,不属于任何人私有物,小偷小摸可能没人发现,大规模偷挖肯定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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