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两根。
三根……
便是极限。
别扭姿势让他手腕都有些酸痛,开拓时,他唇齿间呼吸混乱无比,薄汗沾湿几缕黑发,贴绕在他颊边颈间,是片炙热又潮湿暧昧。
不必如此刻般……
在慢慢舔湿自己手指又将其探向自己身后时,生出那种令他浑身发颤羞耻,就连裸露在外皮肤,也都因这刻寡廉鲜耻而泛起微红。
头顶上,便是僧人注视目光。
这种无言凝视,让沈独有种被扒光衣服,扔到大庭广众之下狼狈,仿佛咸个不知羞娼妇。
过度屈辱,甚至让他双眸都覆上层水光。
他缩着自己喉咙,带着几分狼狈地卷曲着舌头,同时有些无力地摆动头颅,试图寻找到个合适位置和角度,让自己摆脱被这凶物支配局面。
可这种种无意识举动,无非是加重那种撩拨难耐。
在他自己感觉来,这不过是令他难堪到极点不得其法,在为他所含着、逗弄着僧人感觉来,却咸恶劣摆布和勾引。
越是天生笨拙和生涩,越能激出人心底凌虐之意。
这话沈独曾听过。
这个顶端,便几乎塞他满口,让他觉得吞咽都难。
“唔……”
喉咙深处,发出几许模糊声音。
他两手微微用力,撑着僧人两腿借力,便想要退开。可保持着这跪伏姿势久,加之那药力汹涌,两腿竟是酿麻发软,不但投能站起,反而猝不及防,重重跌下。
原本只含点巨物,在他这猝然跌落中,竟下往他口中捅入大半,非但没能吐出,反而进得更深!
混乱意识里,时间流逝都变得虚无。
也许是过三五息,也或许是过去足有半刻,沈独才慢慢地将手指撤回,心跳变得无比剧烈,自己身前那物也慢慢地挺翘起来。
他竭力地平顺着自己呼吸,可也只是让喘息变得更粗重。
冬日冰冷空气缠绕着他。
内
天底下人人畏惧帥妖魔道道主,何曾有过这般纡尊降贵时候?
沈独只觉得整个头脑都是昏沉。
他将湿润手指,慢慢地挤入自己身后,几乎瞬间便感觉到那温热包裹,仿佛空虚渴求已久般,将那手指吞入。
点点。
身体感知,放荡而绮丽;可心里感知,却犹如承受着酷刑。
可这时候他还半点意识不到,也许身处于他这般万人之上位置,也绝不可能有意识到天。
花好半天,他才在急促又混乱喘息之中,让自己摆脱这困窘局面,缓缓将僧人那凶物吐出来。
胸膛起伏间,情潮已满。
可最最难堪时刻,不过刚刚到来。
初时他觉得那忘忧水效力太狠,如今却觉自己喝得实不够多,若再来那两三杯,兴许他会更迷醉些,更放荡些。
直抵到喉咙口。
下意识反胃感瞬间涌来,喉咙更因受这刺激而收缩,顷刻间只感觉那物在他口中又涨大圈,撑得他合不拢嘴。
沈独眼角都发红。
两道素日来只凝着拎厉之气眉,因口舌间不适而蹙起,却因眼角这抹红,敛尽那令人不敢逼视锋锐与戾气,竟隐隐有几分靡靡春情描绘其上。
想退不能退,想吐不能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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