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言万语,此刻在顾昭心底只汇成句:沈独你麻痹!
“说人话。”
“没什,就是刚才忽然想起来件事,有些好奇。”沈独听见他骂人,眼角还是微微地跳
众人何曾见过这样凶险交手场面?
眼见沈独与顾昭这是还要再打场架势,纷纷不敢多留,连忙绑那慌乱无比娄璋退下。裴无寂本想要留下,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句话其实是对他说。
于是很快,所有人都走个干净。
这条官道上只剩下沈独与顾昭两人,还有黑白两道摆满地尸首、淌满地鲜血。
沈独没说话。
离得太近,顾昭平素那不食人间烟火眉眼都带种奇异陌生。
沈独依旧制着他蟾宫剑,冷冷淡淡,并不理会这句称得上是轻佻挑衅,只道:“先是月前设鸿门宴要杀,现在同行道友都死个干净,还要仗剑杀妖魔道中人。顾昭,是沈某人给你教训不够深,还是你以为就此不再计较?”
“哦?”顾昭目光向他身后难辨喜怒裴无寂转,笑起来竟有月白风清之感,“月前沈道主养这条狗可也咬主人口呢。顾某生来便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要帮沈道主你清理门户呢!”
沈独面无表情,并指用力,澎湃劲气在这瞬息间已反注入蟾宫剑中,引得这软剑银蛇似猛地窜。
“铮”地声鸣响,竟带着无穷劲力弹开!
“铮——”
后至尖锐剑吟,几乎能撞破人耳膜!
蟾宫剑去势何其猛烈?
顷刻间已擦着这人两指缝隙穿过!
但那锋锐剑气,甚而是冰冷剑刃,竟未在这人指掌之间留下半点伤痕!
顾昭却倒提长剑,眼眸微眯,笑如春山微雨,仙气飘飘:“你门户不向来都是老子清理吗?再跟横,沈独,你他妈信不信老子操i你八辈祖宗!”
脏。
脏透。
沈独有时候真怀疑顾昭这个人是不是九重天上茅坑里长出来,不然怎就能拥有这样副脱俗皮囊和这样臭张嘴呢?
他垂眸,漫不经心地看看自己方才因空手接剑而微红两指,半点都没避讳地调侃:“咦,以为你想操是?”
若非顾昭早有准备,防着他这手,及时转手撤剑,只怕此刻已吃遭暗亏,被这反噬剑削去头颅!
“人,什时候轮到你来动!”
沈独虽与顾昭熟识,可对于此人虚伪诡诈性情却是厌恶又防备,更不提这所谓“清理门户”事情,从来轮不到旁人置喙!
话说完他也没看顾昭是什表情,只向身后裴无寂及那些侥幸没死手下道:“都还傻愣着干什?武圣后人既已经劫到手,速速带回间天崖。若在回去之前出差错,你们全部提头来见!”
“是。”
相反,顾昭甚至感觉到种极其陌生浑厚霸道劲力顺着长剑攀援而上!
长剑急速地没入,两个人距离也急速地拉近。
只个眨眼,已经是面对着面!
太近距离,各自眼底甚至只剩下对方晦暗不明瞳孔,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
“当是谁,原来是妖魔道沈道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顾昭剑在他指,心里面邪火乍起,不怒反笑,“怎,特来救你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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