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冒便压不下去。
他转头看身边和尚眼,外面为江水映照月光有些映在他清隽轮廓上,简直像是佛堂上最完美雕塑。
于是他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翻过去,自己褪下亵裤,光着两腿就坐在他腰腹间。然后扒开他衣裳,修长手指按住他结实宽阔胸膛,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已被他吵醒睁开眼僧人:“别睡,起来,老子想操i你。”
光是肢体有意无意间触碰,都能引得他口干舌燥,因爱而起欲根本压不下去。
事实上这些天来沈独晚上就没睡着过。
他是想对和尚动手动脚,可动半又会被和尚按下来,看得见吃不着,可偏偏和尚又是为他好,他还不能说什,便只好忍。
连日下来,他并没有哪怕丁点纵欲过度,可眼下却多圈青黑,看着就跟天到晚没干什正经事样。
沈独很郁结。
今晚也样,规规矩矩地躺在和尚旁边,然后瞪着眼睛看那低矮船顶,听着身旁和尚平顺和缓呼吸,火气莫名地就上来。
凭什他睡老子不能睡?!
越想越生气。
报复心下就起来。
沈独咬咬牙,只暗道是忍无可忍:今天老子睡不着,谁他妈也别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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