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死活。
样毫无退路。
想要突出重围,只剩下个“杀”字。善与恶边界再次模糊在血雨之中。他带着姚青,杀很多很多人,将自己身衣袍全染上鲜血,但周围人好像无穷无尽般,杀到力竭
“出来。”
沈独平静得很,面色虽然惨白到已经看不出半点血色,但手底下却很利落,开囚笼门,又废姚青手脚上铁链,便向她递出手去。
姚青这才知道不是在做梦。
这瞬间竟是泪往眼底涌,便是往日心性再要强,此刻也忍不住红眼眶。
但她知道轻重,不敢再说什,只是咬紧牙关,忍着身上伤口带来剧痛,从囚笼中出来,跟在沈独身后。
有屋子里故布疑阵,设好陷阱,看似有很多人把守,可里面并没有他要找人,直找到东厢房,他才透过那窗缝,看见被关押在囚笼中姚青。
昔日身红衣英气女子,此刻满身都是血污,连脖子脸颊上都多几道血痕,更不用说那被铁链束缚起来根本动也不能动下手脚。
只是身处这境地,她却闭着眼。
好像既没有半分担忧,也没有半分恐惧,倒比他这个来救人还显得坦然。
于是沈独下笑。
他可以死,但姚青不能。
若真要去救人,还是当有个周全照应法子,别没把人救出来,把自己搭进去不说,再把姚青也搭进去,便是得不偿失。
于是又退回来,进片密林。
身上穿还是那身深紫鹤氅,当初藏于袖中幽识香还有段在,沈独想想,到底还是点燃。
往日或恐还顾虑几分得失,如今命也不剩下几天,除和尚之外无牵无挂,还有什好计较呢?
天水盟好不容易设下这场局,生擒姚青要引沈独上钩,所有安排必然没那简单。所以几乎是在沈独带着姚青出来同时,就有人发现异常,高声呼喊起来。
呼啦啦……
整座废庄之中,人影顿时如潮水般涌出来,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十八般武器根本连看也不需多看,便向沈独打来!
这样幕,与数日前五风口他夜袭天水盟时,何其相似?
样正邪相对。
他轻功最好,脚踩在地上都听不出半点生意,悄无声息便拧断角落处名天水盟弟子脖子,然后把人靠在墙边,再路行进,如法炮制。
没半刻,周遭人便都躺下。
沈独这才进屋,臻至化境劲力运,便将挂在精铁囚笼外面那串大锁给捏废,铁链顿时掉下来。
这动静立刻将姚青惊醒。
她原以为是要去赴死,可谁想到睁开眼来,看到竟然是张熟悉面孔,时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怔怔喊声:“道主……”
幽识香燃。
幽识鸟至。
他用烧黑断香写句话,让幽识鸟送去该去地方,便趁着夜色降临黄昏时入城,隐匿下来,倒轻易地探知姚青被关押上城中处废庄之中,但也没急着去,而是在城中歇晚,次日天黑才摸至那废庄墙外,悄然潜入。
天水盟虽派不少人在这里,也防备着今夜会有人来劫人,可沈独毕竟是江湖上数数二高手,凭他们本事又怎拦得住?
他间屋子间屋子地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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