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你——!”
但墨熄已经剑眉低压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飞瑶台华帷流苏飘飞,墨熄从仆侍那里重新拿盛着琥珀光琉璃盏,走到华台边缘,黑皮军靴包裹长腿放松些,靠在朱栏边看着万家灯火。
离开那满殿烦闷,他透口气,喝点杯里浆果酒,喉结微微攒动。
他已经连续好多年饱
这长腿,这挺鼻子,还有性感喉结,以及秀颀修长、骨骼修匀手。真是光看看就能想象到这个男人力气有多大,被他压在身下干又会是怎样蚀骨销魂滋味。
宴平因此叹道:“若姐姐辈子都病着,辈子不能嫁人。那你真要为她辈子清守?”
“……”
“那岂不是太可惜……”
她贴得墨熄很近,身上是甜腻脂粉香味,满头珠翠映着乌发,额间落着胭脂色牡丹额面,笑起来时候刻意前倾,半露高耸雪胸脂玉般颤动。
“好啦好啦,你别生气,姐上个月身体不舒服,去扬州汤泉宫安养,压根就不在帝都,不然她肯定会来见你。”
墨熄知道梦泽公主体质变差,其实与自己有着脱不开干系。
于是“礼貌”地问:“她还好吗?”
岳辰晴:“哈哈哈哈哈!说什!没说错吧!”
兄弟觉得他笑得太响,哪怕筵席上众人热闹往来,也有危险会被羲和君留意到。就算岳辰晴无所谓抄《女德》,自个儿也丢不起这人,遂把捂住岳辰晴嘴,拖着他走远。
宴平公主和羲和君……有什好看,宴平公主肯定没戏。”
“不不不。让你见识下什叫做传说中贞烈又不失高冷,疏远又不失礼貌!”
兄弟:“……你《女德》没抄够?”
岳辰晴好伤疤忘疼,笑嘻嘻地拽过朋友转到附近去偷听。
“姐夫。”宴平公主笑着在墨熄跟前站定,开口便十分调侃。
“不如考虑下?也长大,不比姐姐差。”
说着想伸出酥手去环他腰封:“不过上个床而已,不要太认真嘛。”她言笑晏晏间,似有似无地伸出点娇粉色舌尖,舔舔自己嘴唇,“你会喜欢。”
完。
“上床不要太认真。”这句话简直可以位列墨熄生平最痛恨话前三位,宴平公主撩汉不成,居然还精准无比地戳中他痛处。
“……”墨熄看她眼,顿顿,冷然道,“你让开。”
他俩走,宴平公主和墨熄对话却还没完。
宴平继续抿嘴笑道:“吹两年塞外风,还只想着姐姐呢?放心吧,老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静养阵就没事。”
墨熄没说话。
“不过讲真,姐身子那个样子,没调养好之前又哪里消受得羲和君你呢?”
宴平说着,目光崇慕又渴望地往墨熄长腿上瞥,又在他高挺鼻梁上看好几眼。
墨熄低下眼睫,因为这个称呼停顿须臾,而后转身“贞烈”地想走。
宴平忙拉住他:“姐夫,你直不去和别姑娘玩,就站在这里板着张脸,是不是在生气姐没来呀?”
顿顿,墨熄“高冷”地答道:“公主认错人,尚未婚娶。”
“随便叫着玩玩嘛。”
墨熄按捺着火气,“疏远”地答道:“此事岂能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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