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熄蓦然睁大眼睛。
这些回忆飞湍瀑流般喧嚣着
在眼前冲刷过，最后被慕容怜
声音猛地刺破，拽回现实中来。
只剩下此时此刻，顾茫那张依旧还算宁静，微微皱起眉头脸。
“二——”
顾茫竟仍是没有动。
他为什
不选择自救？！他不是浑身狼性什都不记得
吗？何况从前他对自己那狠毒，刺刀也捅过，他本应该、本应该……
其实墨熄也曾有过那些怀疑，他也想过顾茫头脑受损或许只是假象。
如果顾茫脑子真损坏，出于兽类本性，他不可能会有任何犹豫。如果他真像李微所说，潜意识觉得自己是匹狼，那自卫和伤人之间，狼毋庸置疑会选择后者。
那，为什顾茫还没有任何攻击举动？
气氛绷得越来越紧。
慕容怜在笑，岳辰晴在喊嚷，众人在相劝，屋内烟熏缭绕，浮生若梦。墨熄眼前急速掠过是顾茫从前面庞，沉静，灿笑，关切，冰冷。
坏掉？
倒想看看，你会做出什选择？”
墨熄心中凛。
慕容怜根本没醉！
很明显以顾茫如今本事，就算夺匕首也是伤不到自己分毫，根本毫无威胁。慕容怜此举只是想试探顾茫到底是不是真失忆，也想看看顾茫在自己心里分量如何。
“数到三。”
“三！”
“住手！”
墨熄猛地反应过来，手中疾光电起，道咒印倏地破掌而出，朝慕容怜扬起匕首掠去！
太迟……
匕首照着顾茫脸颊刺下，鲜血嗤地喷溅！
陆离光怪地游过去，犹如大鱼身上鳞片在闪耀着，每片光芒里都是顾茫过去身影。
清梦般浮起：
“好久不见，墨师弟。能坐你旁边吗？”
“你要不要和烂在起。”
“真会杀你……”
匕首逼上顾茫脸，只消寸，就能见血。
顾茫没吭声，几乎是有些淡漠地侧头看着慕容怜匕首。
“。”
墨熄血流不由自主地湍急。
他确实想立刻喝止住慕容怜举动。但另个方面，他又忍不住想知道，顾茫究竟会怎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