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怜:大家好叫慕容怜,是个出场就拉仇恨男子。
茜茜公主:大家好叫墨熄,是个出场老婆就跑男子。
江夜雪:大家好叫江夜雪,是个出场老婆就死男子。
陆展星:大家好叫陆展星,是个还没出场就已经死亡男子。
众:……那还是陆哥你最惨,陆哥稳,陆哥赢,陆哥勇夺第。
顾茫被这些鲜血淋漓质问逼得无路可退,他觉得自己可怜脑子快要转不过磨来。他只有瓢回忆,可墨熄却要从他这里舀出海情衷。
“不知道……”他喃喃地说,“真……真不知道……”
“你知道,这个答案就埋在你心里。”墨熄低声说,“留着你,等你想起来那天。会让你跪在面前,给个答复,个道歉。”
他说完这句话,秀长冷白手松,将紧攥着顾茫发髻松开,而后满是胁迫地拍拍顾茫背。
“耐心其实没比慕容怜好到哪里去。”
“……伤过你?”
墨熄侧过脸贴近他耳边,轻声道:“你差点,就要命。”
就因为当年,是那不畏生死地爱着你。
顾茫像被烫着似,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墨熄按得那重,他移不开,他只能感受着掌心下心跳怦怦搏动。
他怎会想杀他呢……
陆展星:可是得到这个大会冠军并不能让感到丝毫快落……
“……”
“所以。”他慢慢拉开和顾茫距离,长夜无极眼眸盯着顾茫脸,手指尖在顾茫额侧点点,低声道:“师哥,别让等你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比惨大会》
顾茫茫:大家好叫顾茫,是个出场就入狱男子。
明明在他记忆里,他看到他们是那无间亲密,自己怎会是逢场作戏呢。虽然许多事情他都记不全,可是弱冠夜那种开心,那种温热情感他都能回忆起,怎就会是假。
“很茫然,对不对?”墨熄贴着他耳廓,呼吸便在咫尺,湿润沉炽,“其实也想不明白。七年前你推入地狱,想整整七年,到今天依然想不明白你为什能那心狠。”
他嗓音那低,咬牙切齿恨意却是那高,“不懂你啊,顾茫,你是觉得会次次毫无底线地原谅你,所以才践踏。还是因为——”
他顿顿,喉头滚动:“其实你心里,根本就没有过。”
所以可以把心当做烂泥样踩在脚底,无所谓腹背受敌,抉择两难,恩义不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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