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身子骨那弱,吃不吃得消啊。”
更有甚者,无聊到居然已经开始在忧心忡忡:“他们都已经这样那样,君上知不知道?寻思着咱们后爹这样做是不对,还没把人家娶进门就生米煮成熟饭,多不好啊。”
“你们说公主会不会意外怀孕……”
主营帐内,重新戴上黄金覆面顾茫站在墙边,忍不住低低地打个喷嚏:“阿啾——!”
帐篷里在商讨接下来战应当怎打,聚集很多人,顾茫作为个不起眼小随侍站在角落并不是很起眼。可他打完喷嚏抬起眸来时候,却看到双手抱臂立在沙盘旁墨熄在遥遥相隔地看着他。
众人都觉得他说在理。
但没过会儿,有人小声道句:“话是这说没错,但是你们别忘啦,梦泽公主不也已经来前线。”
他这提点,登时好几个人醍醐灌顶,都露出恍然大悟神情。
“原来如此!”
“可是他们俩已经私下里发展到这步吗?”
缠绵过后,他们心脏怦怦跳动着,周围温度热得可怕。切仿佛都与他们无关,时间,仇恨,罪孽,曙光,此时此刻他们就好像是十多年前彼此爱慕两个年轻人,想就这样与所恋之人纠缠到地老天荒。
再次高潮时候顾茫搂着墨熄脖颈,有些承受不住地哭。
墨熄听到顾茫唤他名字,又唤他师弟,还唤他公主,唤他兄弟。所有他们人生中曾经有过身份、关系,只要是美好,顾茫都在这激烈缠绵中喃喃着授予他。
像是要把他们相恋十四年来所有真心言语,都在此朝补上。
·
顾茫看他,脸就有些烧,心更是发烫。
屋子里那多人,慕容怜正咬着烟嘴在沙盘前讲着自己见地,梦泽公主身黑金色戎装,束着金发带,也在旁边认真地听着,其余伍长、队领都围簇在沙盘图纸边上,还有各个领首带来随扈。
墨熄却隔着这多人,因为他打个喷嚏而特意看他眼。
众目睽睽之下,顾茫有些不可遏制
“应该不会吧……”
“怎不会!早就听隔壁营小花说,他端午节时候在巷子里撞见过墨帅和梦泽公主幽会啦!梦泽公主为出行方便,作男装打扮,还带张覆面,不过他们俩接吻时候正巧被小花看到,墨帅谨慎极,立刻就替梦泽公主挡住脸!那护妻护,啧啧啧,那叫个没话说。”
他每说段,众人就讶异地哇声。
时间几乎所有凑热闹修士都笃信梦泽公主定在中午时去趟墨熄军帐,并且还和墨熄睡觉。
“那动静少说也有个时辰吧?后爹真能耐。”
“哎哎哎,你今天中午时候听到吗?”
傍晚,驻军统领们都去主营帐开会,有几个闲下来小修士聚在起窃窃私语。
“你是不是想说墨帅帐篷里传来……那种声音?”
“是啊!原来你也听到啦?还以为耳朵出什毛病呢!”
“不过不确定……谁也不敢离墨帅帐篷太近,大概是别什动静。毕竟那可是墨帅啊。”小修士有些尴尬地舔舔嘴唇,“咱们跟着墨帅南征北战那多年,他是什性子咱们都该清楚。他不会和军营里任何姑娘家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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