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小孩子,又哪里学得会保守秘密?
赵夫人也有这个考量,所以她拉过慕容怜掌心,指尖凝光,在他掌中划落个咒印。那显然不是什好咒印,慕容怜
慕容怜自恋和赵夫人简直是脉相承,光凭这点都可以断定慕容怜绝对就是赵夫人亲生。
慕容怜抬起只小手抹着眼泪,哽咽道:“那你刚刚还说……你还说他是……是……”
赵夫人眯起眼睛。
慕容怜感受到来自母亲压力,声音轻弱下去,但仍是低低地说完:“他是们家人……”
这回赵夫人没有立刻说话。
慕容怜还是回不过神,又惊又怕地仰头张望着自己母亲。
“……”
赵夫人暗骂声,干脆搙住他衣襟,左手提着顾茫,右手拎着慕容怜,头也不回地返去自己房间。
进房门,赵夫人就屏退所有侍奴,将顾茫往床上丢,然后对慕容怜道:“你都听到多少。”
慕容怜那时候才那小,哪里经历这阵仗,吓得话也说不出,只睁大眼睛,眸子里充盈满惊惧泪水。
怜苍白地抬起张小脸来,惶惶然对着自己母亲结巴:“…………”
但赵夫人自己问完之后就没有让慕容怜回答,她忽然反应过来什似,抬下手,止住慕容怜声音。而后立即掩上房门,阻断林姨视线。
林姨:“夫人……”
“不许出来!”
“夫人……阿茫真很胆小……他总怕打扰到别人……”林姨尽管知道自己惹她厌,却仍是怯生生却固执地,“您……您给他瞧病,就别再让他留您那边……定……”
她走到慕容怜跟前,将他费力抱着点心匣子拿过来,搁在铺着金丝绣白鸟缎布桌上。而后斟壶花果茶,慢慢喝盏。
施染着丹朱豆蔻手指转动着汝瓷杯盏,赵夫人抬起眼来,却并没有看向慕容怜。她目光落在顾茫身上,过好会儿,她才道:“慕容怜,你来。”
慕容怜犹犹豫豫地向她走过去。
赵夫人放落茶杯,又思索会儿,最终还是握住他肩膀,对他说道:“……这件事,你迟早都该知道,本想等你再大些时候告诉你,不过既然你现在已经听到,那再瞒着也没什意义。不过这个秘密必须埋在你自己心里,谁也不能说,谁也不许告诉,你明白吗?”
慕容怜懵懂地点点头。
“问你话呢。男子汉大丈夫,两句话就哭,像什样子!”
“、……”慕容怜手里还抱着那点心匣子,被母亲逼得急,哇地声就哭开,“不是阿娘生吗?是捡来吗?”
赵夫人时愕然。
慕容怜这哭,就有些发不可收拾,他会儿看赵夫人,会儿看床上昏迷顾茫,最后竟有些要抽噎过气意思。
赵夫人琢磨会儿,算是明白过来,她先是扶额,继而拍桌:“……慕容怜!你在胡思乱想些什?这般国色天香人,怎会生出他那难看臭小子来?”
“你给闭嘴!”赵夫人猛地关上门。
砰声。
赵夫人似乎并不想让林姨知道外面还站个慕容怜,她压低秀眉,低声咬牙道:“过来。”
慕容怜呆立着没动。
“你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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