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熄抬手，摩挲着，拭去他脸庞上
泪痕。
他血迹斑驳地拥着他，明明自己也受
那
重伤，却还保护着他。他将下巴抵着顾茫前额，湿红着眼眶，却仍浅笑着哄道：
“你要慢慢地，慢慢地……用余生与
守
个家。”
“好不好……”
……没有想要害你，没有想要逼你……真……真不知道你……就这样……就这样……”
他没有再说话下去，他已哽咽不成音。
“那可是十年啊……”
人生，又究竟有几个十年。
你为什这固执，就这样为个当时你以为早已背叛你故人把你人生献去。
墨熄拥抱着他，抚摸着他头发，亲吻着他发顶，低声道：“是。那可是十年。”他将他拥得那紧，喑哑道，“所以啊……你要直好好地。不然就会很生气。生气……是不是就活得更短？”
长睫毛相叠处，俱是湿润。
“为多和在起，哪怕多天也好，师兄，你要乖啊。”
顾茫已是泣不成声。
“不要魔化，不要自责，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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