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怜冷笑道:“君上为何需要左右人心,方才他自己不已说过吗?”言罢重复遍之前君上话——
“你们要直都像现在这样,如此整齐划,言听计从,那重华统九州,四海升平,就有盼头。”
“这……”
众臣闻言皆默,有人偷眼去窥视君上神情。
慕容怜眯缝着眼,以种近乎刻意怜悯,说道:“慕容辰,没事儿,真是太理解你。你说你这路走来吧,当太子时候,成日被人戳脊梁骨,先君驾崩前又想着把你换下王位。好不容易登基,遗老也好,裙带也罢,各有各算盘主意,你看似高高在上,可却像困在笼中鸟儿,翅膀扑腾得再厉害你都飞不出去,展不开拳脚。你怎能甘心呢?”
众人愕之下,大惊。
“……什?!”
“左右人心药引?”
君上鼻梁上皱,面生虎狼之色,阴沉道:“真是荒诞不经,无稽之谈!人人尽知姜拂黎医术登峰造极,为人自在不羁。慕容怜,你就算存心要污蔑孤,你也编些不那离谱东西!”说罢转过眼,“姜药师,望舒君说你协住孤蛊惑人心,孤倒是好奇,世上哪里轻易就有什能够左右旁人办法?”
姜拂黎道:“最有效者,唯八苦长恨花,珍珑棋子。不过并不轻易。前者需要魔族之魂方能栽培,且开花极难。后者则是上古三大禁术之。”
。
君上亦是面色寒白。
这个名字已太久没有出现在金殿上过,但谁不知道那就是君上名字?!
殿前直呼君上名,其罪当诛!
“慕容辰。”慕容怜慢吞吞地又重复遍,把这三个字音,每个都发得清晰无比。他冷笑道:“你给听好,从前人人都道慕容怜是纨绔,老子今日转性子,今日偏要做回英雄。”
“你做梦都希望有群老老实实臣子,最好点儿意见都没有,你说东,他们就往东,你指西,他们就往西——宁愿养群竹武士也不想养群叽叽喳喳文官武将,这话你自己说,但愿你自己没忘。”
在群臣侧首相望中,君上沉默片刻,面无表情地抚掌道:“慕容怜,你可
说罢,他冷淡地瞥眼慕容怜。
“望舒君,你委实高看姜某。”
“听到吗?”君上阴寒道,“慕容怜,你总不会说孤炼就这两者其中样吧?更何况八苦长恨花也好,珍珑棋子也罢,施法方式都绝不会是让人服药。”顿顿,目光掠向众臣,“不过诸位若是有谁惶恐,信慕容怜话,大可以将药丸还与姜药师,自去寻那抵御魔气办法!”
君上这样说,那些本就贪生怕死老臣们如何愿意?
踌躇片刻,有人道:“慕容怜,你疯?君上万人之上,又何须大费周章左右什人心?看想左右人心人是你才对!”
“你离英雄两个字差得远!”
慕容怜象征性地欠欠身子:“承让承让,您离无耻两个字却非常近。”
君上压着滔天怒焰,字顿地:“慕容怜,你是活腻想死吗?”
慕容怜冷笑道:“宝贝儿,不是已被你派人杀回吗?”
他说罢转过身,对着满朝文武,说道:“诸君认清楚,你们手里药丸——根本不是什驱魔方剂,而是左右人心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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