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吐尽最后口薄烟,冷笑道:“你以为你对做卑鄙事,慕容怜真就毫无所查吗?”
真能编。还是你疯厉害。”
慕容怜淡笑:“不敢当,只是为在你之下苟活,日夜揣测你心意迎合你,解你解得比旁人清楚而已。”
君上讽然点头:“好。就算你说对,就算孤确实怀心思想要把在场诸位重臣全部变成傻子傀儡。那孤用什?是八苦长恨花还是珍珑棋子?如若孤掌握其中任何个法术,孤也不必费着心思给你们发什驱魔药,直接种花种棋子,岂不更好?”
慕容怜道:“关键是你不会啊。你不会八苦长恨花,亦无法掌握珍珑棋子,所以你这些年如饥似渴地钻研不少燎国黑魔咒,为就是提炼种脱胎于这两种法术操控办法。效用不会那强,损耗也不会那大。”
“当然,世上哪有这容易事情。你试炼也好,炼制也罢,直都差些火候,试来试去那多年,也没有办法做到满意。只有当羲和君替你夺来血魔兽残魂,你才终于炼出能够使服用者完全听从你命令丹药。而在那之前,你直都没有办法让受控者达到你心中预期模样。”
君上坐在高座上,双手交叠,下巴微微抬起:“是个很动人故事,证据呢?”
慕容怜没说话,他慢慢地抬起自己手中烟枪,抽口,节节地吐出来:“慕容辰。你以为不知道江夜雪曾经是你谋士吗?”
“就算是,又如何。”
“慕容楚衣被江夜雪控制,唯有镇心草可以舒缓。而抽浮生若梦,里头私夹烟丝也是镇心草。”
慕容怜说罢,淡淡道:“慕容辰,三年前,你在酒里下控心药粉,尝试着迷惑心智。你以为是你药引全然无效,其实不是。你当时炼药,虽不完美,不过已有作用,是直在靠抽浮生若梦来保持头脑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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