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怜!你这人贯骄奢*逸,自己烂到骨子里想抽个浮生若梦,竟还栽到君上头上,何其无耻!”
“他不就是这样不择手段人?当年他在学宫里是使怎样卑劣花招才在竞师大会上赢过羲和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而有些人听到这句话,则把目光投向墨熄:“你说是吧,羲和君?”
墨熄却并没有应和,这些人吵吵嚷嚷,他却直在蹙着眉头在盯着姜拂黎看。
众人疑惑道:“羲和君……?”
他们时间也吃不准究竟应当信谁,他们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望舒君说是真,这药吞,君上就有办法轻而易举地操控他们举动。
可如果不是呢?
如果是望舒君是出于别什目,想要构陷君上呢?
若是现在把药放下,无疑就是告诉君上自己站到慕容怜那边,万判断错误,想要再要回丹药来,那几乎是不可能事。
正内里纠结着,就听得君上冷道:“如今重燎交战,燎国驱使恶兽降雨,将魔气遍布重华。孤殚精竭虑,终日冥思苦想破解之道,却被慕容怜横泼脏水。孤也无所谓辩解,诸卿要信便信吧。”
墨熄闻言蓦地凛!
他想起来自己之前在学宫偶遇慕容楚衣,在对方身上闻到股很熟悉气息,当时没有想起来是什,但此刻慕容怜说,他忽然意识到那正是种非常类似浮生若梦味道。
“慕容辰。”慕容怜淡淡道,“有句话你或许不爱听……但是时也命也,你生在这个时候,就必然得面对这些内忧外患。而不是想着怎样以歪门邪道把所有人都变成对你言听计从样子。”
“是,重华多是匹夫脓包废物点心,确实惹人生厌令人心烦。可你若是没有本事浪里淘沙,只能把每张嘴都禁言,把每个人都变成无有思虑傀儡——那才是重华真正末日。”
有臣子往后退步,难以置信地摇头:“君、君上?他说是真吗?”
墨熄依旧不说话,而就在他们以为墨熄不打算表态时候,他却忽然开口。
他对姜拂黎说:“姜药师,慕容怜烟枪里究竟是不是填有大量镇心草,你是最清楚不过,你为何不当场验验呢?”
慕容怜回头瞪他:“墨熄你什意思?这姓姜根本就是慕容玄走狗!你让他来验?”
墨熄却道:“姜药师在重华开那多年坐医堂,
说着转过头:“姜拂黎。”
“嗯?”
“把那些不被需要丹药都收回来,不必人人都发。”
“是。”
听君上要立时收回药丸,有人终于急,些本身就不太信得过慕容怜贵胄站出来,他们豁出去,指着慕容怜便骂道:“你发什疯?”
“难道这真不是驱魔药,而是真如望舒君之言,是操控人心药丸?”
君上漠然不语,于高座之上,神色晦暗不明,过片刻,他说道:“诸君就算信不过孤,也总该信信姜药师。”
“姜药师在重华这多年,他是个什样人,在不在乎孤立场,诸位再是清楚不过,如果诸位认为姜药师伙同孤块儿要将你们都制成乖乖活人傀儡,那好。”君上无所谓地摊手掌,“那就把药还给药师吧,也没谁强迫你们服下。”
“……”
众臣左右互睨,交换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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