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辈子究竟相信过谁?!”
慕容怜淡道:“和你样,慕容辰。们俩都是那种人——谁也不信,唯独信自己。”
他说着,眼神淡漠而疏离:“你闹剧也该收场。放下你统九州大梦吧,早已把顾茫给钥匙毁。”
慕容辰笑声不止,久久盘旋后,双目赤红地盯向慕容怜。而后视线个个人逡巡过去,从墨熄,到顾茫,到慕容梦泽……乃至群臣。
最后他眼神犹如厉鬼,森森然道:“慕容怜,你以为孤钻研那多年,当真没有得到第二种解法,可以打开顾茫封印力量魂盒吗?”
他说着,嗤笑道:“知道你为何打不开吗?”
慕容辰到此刻,亦知再装也无用,因此森冷道:“为何。”
慕容怜吐出烟霭,淡道:“因为顾茫当年用自己缕魂魄铸就魂盒与别不同。他自己做整调,打开它,需要把钥匙。”
梦泽惊道:“那就是顾茫当年要你保存东西?”
“不错。”慕容怜道,“当时留个心眼,这件事与谁都没有提过。”
能将他杀害,但若是由着他神智清明,他定会与身边之人……狱卒、看守,等等,设法造谣。以顾茫口舌,什都可能造出来,所以定要让他神识尽毁,记忆全失——这颗药丸就是为此而炼。他令得到顾茫献上血魔兽魂盒后,就立刻把丹药给他服下。”
墨熄听着,指尖深陷入掌,随着过往件件真相浮出水面,君上曾经吐出蛛丝脉络清晰可见,犹如张天罗地网,将他们笼在中间。
墨熄低声道:“可你见到顾茫之后,顾茫不曾告知你真相……”
“他确实说几句。让不要太过相信君上之类。但你觉得那时候会信谁?”
“……”
慕容怜说到这里,几乎是有些冰冷地看向慕容辰。
“君上苦心孤诣得来魂盒竟然打不开,想必是钻研许久也不得门道。也幸亏天性多疑,亦知你为人*滑,到底没全信你。否则只怕顾茫回城那年,你就该将重华人全部洗作木雕傀儡。”
慕容辰银牙紧咬,盯着他,陡地爆出串戾然长笑。
“慕容怜……慕容怜,原来你当初既不信,也不信顾茫……哈哈哈哈……!”
慕容怜无所谓道:“是啊。”
“更何况,当时见到顾茫时候,许是负责押送他看守对他动私刑,他神智很模糊,胸口有道新鲜伤疤,还在往外淌着血,他根本没有力气和说太多话,就已昏过去。”
慕容怜顿顿,继续道:“不过当时确实有件事令觉得蹊跷,那就是他除把封印着血魔兽力量魂盒给,还给另外件东西,让无论如何都要保存好,然后找机会销毁掉,且此事绝不能让君上知晓。”
慕容梦泽问道:“他给你什?”
慕容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瞧向高座之上慕容辰。
“君上,你煞费苦心地让墨熄从大泽城再给你带来片血魔兽残魂,才能炼出你这只长着鸟嘴狗身怪物,想必是顾茫当年献给你血魔兽力量魂盒,你打这多年还没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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