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邵荣,你可以帮吹下头发吗?”俞舟结结巴巴地抗议,“游戏有什好玩,你天天都在玩游戏。”就、就不能多陪下吗?最后句话憋在俞舟喉咙里,怎都没好意思说出来。
邵荣余光见俞舟耳根涨得通红,乐得不行。
这无理取闹作态可做得不怎标准啊,这结结巴巴、支支吾吾,不仅达不到无理取闹效果,还会让人想把他拆吞入腹。
邵荣把手机扔,把俞舟压到旁单人沙发上说:“游戏当然没你好玩?明明每天都有努力喂饱你,你还埋怨起来,看来是不够卖力?”
俞舟要哭。
正是叛逆期邵荣觉得有什东西崩裂。当时邵荣闹次离家出走,玩够才肯回家。只是在那以后父子关系彻底降到冰点,直到现在都没缓和。
家这种东西,对邵荣来说太陌生。
他原以为他们家就是这样子,父母工作使然、性格使然,根本没办法改变。他渐渐才知道,父母之间只是单纯利益结合,连他出生都只是纯粹意外——否则话,他们有兄长个就够。
他父亲也可以当个体贴丈夫、个慈爱父亲,经营个温馨美满家——只不过那个家属于别女人、别孩子而已。
什时候开始,他觉得有俞舟在地方是家?
“有事,先走步。单买,你们继续。”邵荣声音打破雅间里其乐融融气氛。
其他人惊疑不定地看看邵荣,又看看郁言,猛地意识到有什东西真变。邵荣和郁言之间发生什吗?不少人心里都浮现这个疑问。
郁言没有开口相留。他知道邵荣这个人是强留不住,你越想抓紧他,他对你越是不屑顾。郁言神情有些勉强,却还是努力维持着脸上笑容:“你有事就先走吧。”
邵荣起身去结账,开车回家。家?邵荣开门瞬,脑海里忽然掠过这个字眼。
这是家?
这好像不太对。
邵荣抵上去亲亲俞舟,见他湿漉漉刘海垂头丧气地贴在额头上,瞧着怪可怜,
邵荣掏出钥匙,开门。
小狗儿胖胖听到动静,甩着尾巴跑过来,朝着他发出汪呜汪呜低叫,像是在和他打招呼,又像是在讨好他。俞舟正在洗澡,桌上已经收拾干净,邵荣把胖胖赶到边,自己往沙发上躺,交叠着长腿打起游戏。
俞舟洗完澡听到外面外放游戏声,愣下,走出来看向半躺在沙发上邵荣。
邵荣看他眼,没说话,接着玩。
俞舟脑海里蓦然冒出另个“男女朋友最令你厌烦举动”:游戏和你选哪个?
邵荣小时候有两个保姆专门照顾,吃喝也有专人准备。学校有什活动也会有专人到场,及时地把所有情况汇报给他父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缺什。
后来接触人多,他才知道般家庭不是这样。
邵荣在十五岁那年撞见平日里严厉而冷酷父亲和个女人非常亲近,身边还带着个十岁左右女孩,父亲看着那女孩时脸上满是慈爱。
邵荣觉得这事儿太丢脸,回家闹场,母亲似乎点都不惊讶,只指责父亲没有做到承诺事、让他撞见这种事情。
没过多久,那女人和那女孩就被他父亲送到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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