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霖说:“明年们初三,很多课余活动都不能再参加,想弄个小音乐会。”学校里另个乐队主唱因为找人打程霖转学,十八中只剩程霖个小乐队。
程霖念头动,怎都压不下去。既然不想后悔,那他想尽量留下足够多美好回忆。反正也不是什正经音乐会,程霖托班主任楚恩帮忙借小礼堂,用学校广播打个广告,晚上便把活动室里家伙都搬过去。
傍晚邵荣给俞舟打电话,说要过去他那边。俞舟还是第次参加这种脑袋热弄出来额外活动,心里有点忐忑又有点期待,他老实对邵荣说:“今晚们要在学校弄个小音乐会,可能要晚些回去。”
“哟,还开起音乐会来?”邵荣越发觉得俞舟改变很大。换以前,俞舟怎都不会参与这种事吧?
俞舟这段时间拒绝邵荣很多次,每次都多少带着点故意成分,轮到这次真临时有事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他软软地邀请:“你、你要过来看看吗?不过到时台下都是学生,你要是不想来就算。”
邵荣很快发现俞舟变得忙碌起来,傍晚和程霖那群小屁孩起玩乐队,周末要去学驾照。提到这个邵荣就觉得惊奇,俞舟居然连驾照都没有,怪不得给车时候他怎都不要。
发现俞舟这个分手新招数,邵荣也不急,时不时直接去学校或者驾校搞突袭。邵荣点都不掩藏自己和俞舟关系,渐渐地学校同事和驾校同学们都发现他与邵荣很不般。
就连学校领导也暗中关心过俞舟:小俞你与邵董关系可真好啊。
俞舟不知道该怎回应才好。邵荣没打算接他爸或他妈班,早早就出来单干,别人提起他时越来越少将他称为“邵正飞儿子”,大多都称为他“邵董”。市里排得上号青年企业家里头他最有名。
有时俞舟都觉得外人口里邵荣和他认识邵荣不是同个人。可从某种方面来说,邵荣又和别人口里“邵董”很像,比如他现在这种堂而皇之宣布主权行为。
“想,怎会不想。”邵荣说,“宝贝,可想你。”
俞舟耳根红,大着胆子挂电话。邵荣这个人什话都能轻轻松松说出口,不管是恶言恶语还是甜言蜜语,对他来说都不是什稀奇东西,他想说就能说——都不必当真,他只是随口说句而已。
邵荣要过来,俞舟有些紧张。好在这不是什真音乐会,十几岁男生们凑起玩玩而已。程霖和高正在学生之中颇有些人气,光是广播打下广告,晚上过来捧场学生就挺多,小礼堂都满大半。
同样是喜欢同性,同样是不为大多数人接受性向,由邵荣做出来却那地顺理成章。连周围人看出他与邵荣关系时,态度都和俞舟预想中很不样。
甚至还有领导暗示过俞舟,想看看他能不能帮忙牵个线。
俞舟装作没听懂,心里却想,明明是样事,为什会有完全不同态度。
是因为许多人想法逐渐变,还是因为邵荣足够强悍,所以可以做所有自己想做事?
转眼到四月中旬,天气渐渐转热,校道两旁阔叶榕撒下浓浓绿荫。俞舟与程霖他们已经磨合得很好,不仅把五四晚会曲子练得滚瓜烂熟,还练习几首别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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