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做
很长
梦，直到从这次小憩中醒来，迦尔睁开眼时，他还能感受到头上有
下没下轻摸。
“醒？”听
就这样让这只人鱼好好睡觉再说吧。
忍耐住肩上酸麻感，谢栾没有再做出任何幅度大动作。
很快在由青年营造出安心环境里入睡，迦尔做个梦。
梦中他直生活在个小木桶里，偶尔木桶需要换水时候，他会因为乱甩鱼尾弄湿保育员衣服而受到严厉责备。
第家待幼崽护养分会因为缺钱，没几年就被迫停止运营。
“嗯。”
谢栾很快应声，并且温声补充句，“
在这里。”
之后就像要确认什
似，谢栾听着这只人鱼“帕帕、帕帕”重复喊他好几声，虽然明明是已经长大，却让谢栾觉得自己像是看见只特别没有安全感小人鱼。
把头低下轻抵在青年肩上，因为已经不是幼崽，这只人鱼没办法窝到青年怀里，只能像这样尽量靠近。
人鱼耳朵旁边冰蓝鱼鳍轻轻动着，谢栾在观察过后得出结论，这代表应该是高兴情绪，就和幼崽摇晃尾鳍差不多。
喉咙里，把他喉咙也并堵住。
“迦尔乖。”
等终于觉得能够发出声音，谢栾手再碰到这只人鱼柔软金发上，这次抚摸头发时候，他忍不住用上部分精神力，近似于做出像给幼崽哼摇篮曲时那样疏导安抚。
听见这三个字，原本动不动人鱼像是怔愣秒，微微睁大眼睛。
不抵抗地接受疏导安抚，也是在这个时候，迦尔清楚感觉到抱住他青年所拥有强大精神力。
后来转去分会条件也差不多，同样是只让他待在小木桶里，分会里平时没有会特意过来看他人。
没有办法随意活动，还不能说话人鱼幼崽很安静地待在个装满水小木桶里，这只小人鱼在慢慢长大，终于有天也到要褪鳞时候，掉落第块鳞片。
小人鱼依照本能把掉落第块鳞片小心收起来，要把掉落第块鳞片交给家长保管，所以这只人鱼幼崽开始等待。
但无论它怎等待，也没有等到期待中那个人。
渐渐地，也就不再期待。
在这个姿势下摸着摸着那头柔软金发，谢栾发现把头靠在他肩上这只人鱼像是有点困，耳鳍轻晃速度逐渐放缓，但这只人鱼又还很努力地睁着眼睛在望着他。
“睡吧。”
谢栾放轻声音。
虽然肩膀被抵靠得有点酸，谢栾现在也没有想要把人推开意思。
等这只人鱼合起眼睛，谢栾轻哼遍摇篮曲旋律。
同时也明白谢栾对他毫无防备，否则以这种层级精神力，他之前不可能那样轻易读取到对方记忆。
“pa……”像在最初不能说话幼崽时期那样只发出低微气声，对这只有着湛蓝眼睛人鱼来说，他现在想要说出那个词也是需要非常努力才能发出声音。
“……帕帕？”这个称呼，他也可以叫吗。
不能确定这件事情，这只人鱼在发出这两个音节时，声音低得有些难以听清。
但是就像他在读取记忆里所见到场景样，无论小人鱼是用多低弱声音发出这两个重复音节，听见呼唤青年总是会在第时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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