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带着很明显审视和戒备:“你站住。”
“怎?”
“你成天跟着妹妹干什。”
男生坐回沙发,静片刻,看似在温雅礼貌地商量,其实杏眼里全是讽刺和调侃:“那您看,成天跟着您怎样?”
“……”
救助站工作人员擦擦热出来汗,说道:“小姑娘,你先不要情绪激动,向你保证,因为现在看来,庄志强老人病情确实是有加重可能,不排除会丧失部分民事能力,所以等他这边情况好些,们会带他去合作精神病院监护和治疗……”
谢清呈忽然问:“哪家精神病院?”
“按现在这个情况,估计是去成康吧。虽然设施管理上是落后些,但是宛平那边和们合作收容量已经满额,也是没办法。”
白晶听,总算满意,嘀咕道:“这还差不多……”
这边正说这话,急诊科医生来。
“这个老人叫庄志强,确实是个‘钉子户’。”
半个小时后,民政局下属救助站工作人员来,和医护以及谢清呈行人面道谢,面解释。
谢雪和硬要挤顺风车白晶也从地下车库上来,坐在医务室沙发上,听着具体情况。
“庄志强老人……唉,他情况有些特殊,是们救助站直没解决问题。”工作人员搓着手,呷口护士用次性纸杯泡茶,砸砸嘴叹息道,“大概是三年前吧,他就来沪市,说要找女儿,但们查他户口,他就是个独居老人,家在陕州窑洞里,那地方穷得连鸟都待不住,他根本就没什邻居,打个水都要走二里地,们人还专程去访问过他们村人,都说老人家很孤僻,对他情况全部不解。”
“那也不是你们推卸责任理由,这种危险分子,你们不该把他抓起来吗?他影响市容市貌,而且还可能会攻击人哎!”白晶忍不住嚷起来。
贺予温沉道:“这儿有您和您相亲对象,坐着多不好。给您留个地。省着碍事。”
白晶立刻不负所望,嚷道:“和他没戏!”
贺予轻笑
医生和他们说庄志强抢救情况,因为施救及时,已经摆脱生命危险。如果想进去看下话,可以进个人去看看。
“最好是女孩子,病人意识还是不清楚,直想找他女儿。”
谢雪起身:“去吧。”
她跟着医生走。
贺予原本懒洋洋地靠在会客室沙发上,手肘往后撑在沙发靠背处,低着头神情淡漠地听他们说话。这会儿见她走,把长腿收,也准备跟着起身。
“小姑娘,是这样。”工作人员面露难色,“们不能抓流浪人员,他们也是社会公民,们只能安排住处,送医救治……”
白晶恨恨地:“不管,精神病就应该全都被强制性拘禁,这些不正常东西,难道不该被隔离起来?”
贺予原本对这女人也没什好恶,他这人道德底线比较低,也可以说对各种人宽容尺度比较高,谢清呈和他讲那些事,在他看来也没什好置喙。每个人有每个人活法,每个人有每个人选择。
但白晶这几句关于精神病嚷嚷,那可就真是在贺少雷区蹦迪。
贺予嘴角忽然就带起丝似有若无冷笑,低着头,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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