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不行，连他十分之
能耐都没有。”谢雪边吃串边摇头，“哎不行不行。”
两人说着话，贺予在闹嚷酒肆烟火中看着她自惭形秽样子，觉得她有些好笑，眼神渐渐温柔起来。他想，那
好个女孩儿，不会只有他个人喜欢。
不过，谢清呈那张脸上真会露出那种脆弱神色吗……
贺予从未见过，想
下，居然也想像不到。
“你在思考什呢？”
贺予心不在焉地：“想你哥。”
“啊？”
只是贺予这人考究，他觉得告白这事儿吧，应该是郑重其事，而不是头脑发热心血上涌，然后不假思索地，在闹哄哄街头就这样道出自己隐藏那多年心事。
这样想着，他岔开话题：“你以后别让你哥和这种年轻姑娘相亲，他都老大不小，本来性格就古板，同辈阿姨们都受不他，何况这种女孩。她和你哥代沟得有多深。”
“你干嘛说哥坏话啊？他对你又不差！”
贺予：“说是实话。”
“呸！”
贺予手上动作微微顿下，望向女孩心无城府侧脸。
“你看着干嘛？”
“有喜欢人你害怕吗？”
“那当然。”
“为什？”
“……在想你哥有没有失态无措被人比下去时候。”
“哦，那你死这条心吧，从记事起就没见他那样过。大哥特别厉害，可冷静可强悍，你别看他现在成天西装西裤拿本书，他像你这大时候是们那片最会干架，有次群流氓欺负，他个人抡着根钢管就把他们十多个混混给收拾拎去派出所……后来那群小流氓见到他就差拿地毯给他铺着走道儿，全部点头哈腰管他叫哥，只有个人除外……不过那是个别现象，不能作数。”
贺予看着她眼里泛着光，更不舒服，笑笑：“你怎还是和小时候样，提起他就面露崇拜，总觉得你哥是你救世主。”
“他就是啊！你根本不知道他个人又当爹又当妈还当哥地把养大有多不容易……”
“那你也很听话，很给他省事。”
贺予翻个白眼，无法理解谢雪兄控：“真，你把滤镜摘仔细看看，你哥都大龄二婚男士，找个贤惠点性格好就差不多，这年轻真不适合他。”
“你就省省吧，哥那帅那好，他凭什将就？”
“他帅，成天就趾高气昂斜眼看人，又没人欠他。”说到这里贺予眼前就仿佛浮现谢清呈那张神色淡漠脸，想到他微微松口，倾身，齿间咬住吸管样子。
那架势，就好像哪个总裁在理所当然地被助理服务样，明明连钱都没有。怎就能那气定神闲，挑衅讽刺。
贺予想着就又有点来火，不知杵到“谢总”嘴边得换成什才能让他镇定扫拂干净，才能令他眼神迷茫，面容被狼狈与屈辱所侵袭。
“因为还光棍啊，你脱单不就不能经常来找你玩儿？”
……什傻逼理由。
谢雪：“你笑什。”
贺予抬起手，拇指轻轻擦拭去她唇角无意沾上胡椒粉，展开眉目，当做无事发生道：“你怎吃个烤串还能蹭嘴上。”
其实他想和她告白很久，从回国起就直有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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