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啊,人类想象力在寻欢作乐上真是无边无际。
他每看到款感兴趣,就拿着手机,对着谢清呈背影虚比着看看,想象下谢清呈哪天犯到他手里,被他捆着换上这些衣服样子,点也不困。
他小时候挺怕谢清呈,但是雄性在成长过程中往往是这样:幼年时横在他们面前越巍峨越具有压迫性山岳,长大之后他们就越想要颠覆,只要颠覆那些冰山雪原,把位置倒过来,少年们就会感到自己是真成熟
“睡,别再吵。”
翻个身又躺回去。
但说是要睡,其实谢清呈还是很难入眠,贺予就简单多,他年纪轻,根本没打算真休息,只是躺着舒服罢。他静静盯谢清呈看会儿,觉得这人怎就这爹味儿,训他和训儿子似。
有机会真得找条婚纱强迫他穿上看看,要是他穿,那估计辈子都别想在他面前抬起头来。
贺予这样想着,左右无聊,就又打开手机购物网站,输入“婚纱”两个字。
因此他也懒得再和贺予废话,起身去旁边找下,果然找到贺予手机。估计是刚才没在意放着。
他把手机递给贺予。
“谢谢。”贺予接过,仰头划开屏幕,漫不经心地,“谢医生,们俩都是男,性取向也没什问题,你这紧张干什,没和男人睡张床过?”
谢清呈声色非常冰冷:“习惯个人。”
贺予笑笑,还在看手机,长睫毛随着他呼吸微颤,在屏幕光照下像是渡层霜:“那你以前和嫂子也分开睡?”
舒服,他下子起身,攥住贺予手腕,身子如猎豹弓起,肩胛骨犹如蝴蝶舒展,不由分说地就将贺予狠狠反压在下面,算是给他个教训。
“……”贺予轻声地,“你扑干什,你不是怕吗。”
“怕你干什?教你老实点。”
“……”
贺予就不说话。
跳出来款式都很正常,非常漂亮,非常庄重,好像达不到最佳效果。
贺予思忖片刻,抬眼看看谢清呈背影,又垂眸补充个关键词。
“羞辱。”
这回页面可太精彩。
什吊带黑丝吊带白丝吊带蕾丝,捆绑情趣,半透纱裙,种类繁多,款式齐全,贺予刷着刷着,眉毛都微微挑起来。
语气挺讽刺。
谢清呈知道他今天看着那些精神病人,有种兔死狐悲伤感觉,别看他神情淡淡,其实心情很不好。
但他心情再不好,自己也没什责任和义务成为他发泄不爽垃圾场。
再说他心情又能好到哪里去?
谢清呈看着他眼神更冰凉,近乎是种训斥:
过会儿,他轻轻叹口气:“哥,您弄得很疼,知道吗。”
在意识到谢清呈只是反感男性离他过近,而不是想远离精神病之后,贺予就没再反抗,由着谢清呈紧紧握着他手压制他,由着男人身影倒映在他眼眸中。
他语气和眼神都很淡,淡得甚至有些病态。
“好好好。老实。要不劳驾您把手机递给吧。”
谢清呈对于被压迫非常不爽,但是换作他俯视同样身为男性年轻人,他又没那不舒服,归根结底他就是太爷们,他不喜欢任何在同性面前被入侵被压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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