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谢清呈桃花眼扫过这些医生脸,然后对陈慢道,“走吧。”
“哦……”陈慢估计他们之间是起什矛盾,但是谢清呈可能不想啰嗦,于是道,“谢哥,你小心,这儿刚下过雨,地上好滑。”
两人正准备走,周护士实在恶心无法容忍,她想起之前在沪医院发生些事情,又看着谢清呈现在衣冠楚楚背影,股强烈厌憎感在她胸腔里激荡,她也不知怎想,看着陈慢和谢清呈关系亲密,朝着谢清呈就啐出几句:
“谢清呈,之前医院里在传你是个同性恋,还替你说过话。现在看来,谢教授很有本事啊,连警察你都能勾搭到床上去。有个小警察晚上跟你睡觉白天鞍前马后地伺候你保护你,这下你可非常安全,再也不用担心会——”
“你
他说着,指指远处标牌。
然后又语重心长道:“你们这样子,会惊扰长眠者呀,有什怨有什仇,那你们外面解决去,出墓园,你们爱怎吵怎吵,别在里面这样大声嚷嚷!”
周护士大白眼珠子都快翻出来:“出墓园谁还愿意再见到他。见他这张脸都窝火……”
谢清呈冷道:“看见你们这些蠢人脸,也觉得很晦气。”
“谢清呈你——!”
听这人这样说话,旁边几个医生也忍不住。
有医生冷笑:“谢教授在沪医科日子过得好吧?”
“好日子过到有时间来墓地闲逛,当老师就是要比当医生悠闲。”
谢清呈淡漠地看着他们:“怎各位,做事情是有罪,还是有错?你们要当秦慈岩,那自己当就是,何必希望人人都走他那条路。”
“谢清呈!”周护士听到他这说,更加语塞,张马脸拉得老长,“你还要不要脸!”
谢清呈回头,真是巧,今天陵园大酬宾吗?怎个两个都赶在今天来上坟。
站在他面前是他以前在沪医科几位同事。
说是同事,其实也不能算,他们是秦慈岩学生,大多属于神经外科,和谢清呈不是个科室。
谢清呈说:“……很久不见。”
那几个医生中,就有之前夜间急诊给谢清呈换盐水瓶周护士。
“谢哥!”正当这会儿,陈慢祭拜完他哥,听到这边喧哗,赶过来,“发生什?”
他穿着身警察制服,周围人下意识地静静。
周护士则下子眯起眼睛,她认出他来。
又是那天夜里守在谢清呈身边那个年轻警察……
陈慢:“怎?”
谢清呈道:“觉悟低,要命。”
“……你走,你赶紧走!”
“就是!别让们再在这里看到你!”
小医生们情绪控制不住,几乎就要在陵园内掐死谢清呈,结果吵闹声音太响,把墓地管理员给惹来。
穿着灰衣服管理员忙不迭地拉架:“干什呀,干什呀,庄严肃穆!轻声低语!”
周护士果然和谢清呈很不对付,她脾性又比较急躁,是个直肠子,瞪他会儿,还是忍不住道:“谢清呈,你什意思?你……你来秦老师墓前干什?”
“……”
“你赶紧走吧,秦老师墓不应该是给你这种人祭拜。”
谢清呈:“没打算祭拜。只是不慎路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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