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彻底转身,头也不回地跟着警队人,往另辆车方向走去。
话,哪怕再是讨厌他,哪怕被他划得那界限分明,哪怕谢清呈曾经走得那无情,他还是理解他,还是傻子样捧着那几句鼓励他话,披着他给予他盔甲,执着,过那久。
可那甲胄里面,原来是带着刺。
他以为它能抵御住外面冷嘲热讽,可它却在猝不及防时,从内里触发千根刺万柄刀,它伤及他,从头到脚。
谢清呈给他信条是假。
连他也骗他。
“谢清呈,你如果那害怕,其实从开始就可以直接告诉。”
“你不用当面套背后套,更不用和讲那多违心大道理。那样,也不至于……”
贺予停住,没有说完这句话。
他身影很孤独,声音竟还是非常冷静——就像谢清呈曾经期望那样,就像谢清呈曾经教他那样。冷静至极。
贺予最后只是笑笑,他淌热血还在谢清呈掌心,他冷笑已飘零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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