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不输,您现在断言还太早。”贺予湊近他颈间,在他动脉边轻轻呼吸着,蛇般危险又诱软地喃喃,“谢哥,您和,们俩过今晚再说吧。”
他视线在谢清呈克制着情欲面庞上踅摸着。
目光味道都开始慢慢地变……贺予知道男人上男人是件很恶心事情,可他是侵略那方,那和过去那些男强抗他不样……他还是遵循着雄性本能那个。
而谢清呈呢?
谢清呈作为个直男,就算他忍不住睡个女人,那事后恐怕也只是有些接受不能,丢人现眼而已。可如果谢清呈真被他给上……那……将心比心,这对个大老爷们而言,是不是更大打击?
想通这节后,贺予忽觉醍醐灌顶,自己刚才真是太傻,他是个变态,从今往后他就要做个彻彻底底变态。他就该拿最离谱最残酷方式去毁人己,走什女色诱惑常规路?
他他妈十年信仰都被谢清呈给毁。
他整个精神世界都被颠覆。
他还差这个?
性又算得什?
他出来放纵自己,本来就是要做从前不会做事,要惊世骇俗,要灭人前那个愚蠢贺予。
男人在床上动情姿态呢?
可他偏偏就是想过很多次。
他觉得谢清呈太冷,太严肃,太禁欲和个女人抵死缠绵样子,是他无法猜测。直到这刻,他才终于有答案。他真实、近距离地看到谢清呈被望折磨脸庞,被情酒烧热身体。
然后他发现,尽管其他男人身体都是丑陋。
但谢清呈因为太禁欲太克制,竟好像和他印象中那种已婚男性不样。罪恶又艳丽。像被蛇缠绕着神明。
何况现在谢清呈都欲火烧身成这样。
如果在这过程中,他还能成功让谢清呈被自己刺激到,那可就更好笑谢清呈想要他,谢清呈不顾颜面也想要他。说出去都能要姓谢条命!
贺予真是疯,疯到战栗,疯到无所不为,疯到不计后果,于是——“啪”地声。
就在谢清呈意识模糊间,他手腕忽然被贺予扼住。
昏暗包厢内,谢清呈听到贺予低沉声音,年轻男孩逆着光面对着他,身影高大挺拔,气势竟是说不出迫人可怕。
那,比起泡夜店睡女人,更丧心病狂是什?
这答案,显然已是呼之欲出。
贺予越想越觉刺激,这是种要与过去自己作对刺激,是种完全要把从前自己毁灭掉刺激。
他想自毁。
也想同时毀骗他那惨谢清呈。
他看着这具熟悉又不熟悉身体,看着这个曾经在他面前非常强悍高大男人,在麻木内心里品琢着自己复杂情绪——他发现自己有更多是种直冲头皮猎奇感,还有那种,疯狂,复仇刺激感。他今晚是真疯。
失去理智。
过去切都已经被摧——谢雪是假。合同期限是假。谢清呈说话是假。他现在完全就是种认知颠覆状态。
如果换成从前,贺予或许会坚定地认为男人就是不能碰。再是什理由都不能。
可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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