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怎样?”
“都好。”和你妈过几天回来,这次就不很快回去,你记得回家吃饭,别个人住在外面。”贺继威顿顿,问道:“这晚,你回家吗?”贺予他当然不会告诉贺继威,他没有回家,他在会所和个比他大十三岁老男人上床。而且那男人还是谢清呈。
但是这种念头让他觉得刺激,原本就已经很硬热性器又粗大几分,插在谢清呈穴里,下下地往前缓慢而狠力操弄着,顶得他身下人连脚趾都绷得紧。谢清呈脸上身上全是汗,可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贺予边操着他,边低沉地:“玩呢,和朋友”
“哦。”贺继威说,“那你早点回去,太迟,别和不三不四人混在起,省着别人带坏你。”
他晚上搞谢清呈太多次,没平日里从容不迫游刃有余模样,倒真是个愣头青小伙子,遍遍失控地顶撞着。
谢清呈后来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吭声,连喘息都压着,下唇被自己咬斑驳见血——他身体被药诱催得很热,被干到某个位置时候又很爽,爽得前面都被顶硬,顶射。可是他内心却支撑不住。
他本来就是个直男癌,还是个自视甚高爹味直男癌,而且还性冷濙,贺予对他做事情简直比杀他更让他无法承受。
他睫毛都被汗湿,透过汗水望出去,昏沉视野里是青年健硕身形——或许是为增加羞辱,这晚直到在这这张大床上,直到现在,贺予衣服都没脱,只是拉下牛仔裤裤链。
男孩衣冠楚楚,而男人已寸缕不着。
呈呼吸都上不来,竟就这样被他生生操得神志游离,视野混乱,半晕半醒,身子都仿佛不属于自己。
黑,眼前全是黑。
但肉体感觉又很清晰,能感受到下体疯狂地被贯穿,某个地方则又被顶得刺激得让他恨不能死。
还有贺予汗,从胸膛点点淌落下来离开青年不断晃动身子,-滴滴地滴到谢清呈小腹上。
麻,酥。
贺予扼制不住冲动地压着喘息往深里去去——
忽然手机铃响,惊贺予。
贺予倾身拿过手机,看眼来电,以沙哑嗓音接通电话。
“喂。”
“还没睡吧”电话是贺继威打来。
没睡。贺予边用力顶着身下男人,边低沉地回他老子电话。
崩溃极……“您以前不是说没钱雇您吗?现在呢?别说雇您,正在操您,您觉得还满意吗?”模糊间是贺予带着些旧恨低喘抵入他耳廓,继而是贺予将性器拔出来,换个套子就又狠又猛地抵里面开始狂撞。
贺予面容伏在谢清呈汗湿颈间,在不断冲撞蚌壳内柔软时,细嗅着男人身上被他逼渍出来香气。贺予在强烈刺激中没有意识到自己用香气”来形容谢清呈身上味道。
他贯是讨厌谢清呈气息,像薄薄纸,冷冷药,会令他联想到医院里苍白墙,刺鼻消毒水。
可混杂着被他*出热气时,那味道就好像有质变,冰成水,水成雾,谢清呈就浸在这暧雾里,从那个总是漠然冷淡医生,变成他身下狼狈颤然玩物。
征服和报复快意,让谢清呈身上气息仿佛成罂粟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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